“非常抱歉。”
哭过的雪野太太擦着眼泪道歉，她对丈夫的心早就死了，现在不过是为自己而哭，哭那些甜美的回忆与青涩的自己。
“没关系。”林新一表情沉重，如果紫色稀有职业不是都能获得晶石，那简直太痛了啊。
主要是食罪者和喃呒佬在现代社会获取晶石的效率太低了，每天什么事不做到处逛两个职业加起来也就一两颗晶石，加上每日签到，平均两个月才能一次十连抽。
要是十连抽都是职业还好，一大堆经常用不上的东西污染卡池，还有各种各样的职业碎片。
这么下去，猴年马月才能获得第一个金色传奇职业啊。
雪野太太看着眼前男人沉重的脸色，笑了起来，“你怎么比我还难过的样子，新一。”
“一言难尽。”林新一叹了口气，算了，把灶户加载一下，刷满职业匹配度，然后就开个副本看看。
“再会了，太太。”
“再见。”雪野太太站在门口目送他远去。
林新一骑着自行车往回赶，路上，耳麦里传来搭档的声音。
“钱到手了？”鹿又弥生问道，“委托人有说什么吗？”
“嗯，钱拿到了。”林新一想到兜里的钱，慢慢兴奋起来，“鹿又，九生，我们今天一起出去吃顿大餐！”
“等等，你得先去柏崎阳子的公寓把监控摄像头都拿回来。”鹿又弥生并不是很激动，“他们俩现在都不在公寓里，雪野辉上班要下午回来，柏崎阳子出去逛街，现在还在银座的商场里。”
九生枫适时道：“还是不要出去吃了，我这就去超市采购。”
“好。”
林新一应了一声，调转车头，朝着新宿骑去，柏崎阳子的公寓距离雪野宅大概七八公里，他干脆直接骑过去好了，反正不着急。
“对了，鹿又，那座公寓的一栋还是没有关于死人的新闻吗？”他还记得那个游荡在公寓里面的亡魂。
“没有。”鹿又弥生有点疑惑，“你怎么那么关心有没有死人的新闻？”
林新一沉默了一会，问道：“你相不相信我能看到灵魂？”
“哈啊？”鹿又弥生的语气明显不太相信。
“算了算了，你就当我没说吧。”林新一想了想，他还是没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能看到鬼，于是道：“总之，这两天多注意一下。”
“好。”鹿又弥生没太在意，心里嘀咕一声也就抛到脑后了。
过了一会，到柏崎阳子的高级公寓楼下，还是老样子，简简单单的上楼，把摄像头收好，下楼。
没什么波澜，保安见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小偷，又能‘刷卡’进门，根本理都不理。
九生枫那边采购回来，都开始做饭了，鹿又弥生也催着他赶紧回去。
林新一站在公寓门口，犹豫了一下，走到对面，进公寓，借着阴阳眼，跟着亡魂来到四楼，4012室门口。
鬼魂无知无觉的穿门而入，他低声道：“鹿又，帮忙查一下一栋4012的住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