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姬月璃顿时美眸微微眯起：“你的意思是……她还有帮手？”
“虚煞没有感情，但却是可以为了目标选择联手甚至相互利用，不是吗？”凌麒淡淡道。
听到这话，姬月璃沉默了下去。
所以……那医院里不止苏文秀的母亲一个虚煞。
而是团伙作案，一个虚煞团伙！
“根据受害者临死之前的情况来看，吃掉他大脑的虚煞应该是悔恨型或者绝望型。”
姬月璃接着喃喃道：“而在医院，绝望，悔恨，这种情绪经常出现在患者或者患者家属身上。”
所以……医院的确是一个非常合适虚煞培养食物的培养皿。
在这样的培养皿，当然极有可能出现联手作案的虚煞。
“那你说……怎么做？”姬月璃接着问道。
“让她走，盯着她，自然就能放长线钓大鱼！”凌麒淡淡说道。
现在已经能够确定苏文秀的母亲就是一个虚煞。
那么……只要盯着她，当然就能将和她联手的所有虚煞，一网打尽！
“可……她已经行动了，如果我们不动手，她可能会随时吃人。”姬月璃道。
放长线钓大鱼这种事的确可行。
但问题是……有人随时可能会死在这个虚煞手里啊。
“让她吃几个人有何妨？”凌麒笑了笑。
让她吃几个NPC，最后再将她和她的同伙一网打尽，这对于凌麒来说是完全值得的。
收获总是要伴随着付出的，付出一些无关紧要的NPC当然无所吊谓。
听到凌麒这话，姬月璃却是柳眉微微皱起。
这家伙……这么心狠的吗？
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就无所谓普通人的生死？
“这一点……我们做不到。”
姬月璃接着就是否定了凌麒的提议：“我们神针塔存在的意义就是铲除虚煞，守护人类！现在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人类死在虚煞手上而置之不理？”
听到这话，凌麒笑着摇了摇头。
是是是，你们都是NPC，在你们的设定里，还有良知这些东西。
“这样吧，虚煞培养食物，一般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凌麒接着说道：“你们盯着她，如若她没有动手而是在培养目标的情绪值，那你们就暂且不要动她，如若她已经打算取食了，那就杀了她。”
姬月璃点了点头，这样的法子才是真正可行的。
当即她就是将凌麒的话传达给齐雪。
齐雪收到命令之后，便是带着队友，暗中盯着苏文秀的母亲。
敌不动我不动！
挂断电话之后，姬月璃美眸看朝凌麒以及坐在凌麒左右的穆紫泠和苏歆落。
她接着妩媚一笑：“所以……今晚你打算陪谁度过呢？”
此话一出，凌麒目光看了看姬月璃，又看了看穆紫泠和苏歆落。
然后，嘴角一点点的上扬起来。
小孩子才做选择…
……
苏文秀的母亲的确是一个虚煞。
一个……悔恨型的虚煞。
一开始，她假装被苏文秀气得住院，本是想让苏文秀知错懊悔，然后好将苏文秀吃掉。
结果……她高估了自己这个女儿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