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他师叔!师叔说了,他出身玄门上清一脉,修的是逍遥道,修不出菩萨心肠。
如果大巫觋不卖这个面子,那他老人家便要提剑北上,在草原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哼,“那个老东西,还没死呢!”
“没呢!劳大巫觋惦记了。师叔还说了。”
蹬鼻子上脸!萨勃何力有些不耐烦了:“他还想怎么样!”
也不是什么大事,师叔说了,大周与突厥之间谈判,大宗师最好不要掺和,如果大巫觋执迷不悟,那他可就顾不得规矩,也进来掺和掺和了!
萨勃何力扶树的手抓出来一个坑,深吸两口气,才强迫心情平复下来。
“清云真是岁数越大,管的越宽啊!他什么时候投靠武周了?”
嗯!敬河摇了摇头,道门毕竟是国教,大唐也好,武周也罢,朝廷的事,道门都要尽三分责任。
但师叔退隐多年,修身养性,以求再进一步,早就不管道门之事了。
而这次破例,仅仅是因为房顺,师叔说了,泼天的事,都得压下来。
呵呵!冷冷一笑,萨勃何力又扭头看向房顺:“你很好,真的!”
话毕,便转身离去,会意的阿牧智也挥了挥手,便有祭祀们上前,架起涂谅而去。
自房顺以下,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跟大宗师对峙,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太特么刺激了。
而敬河呢,从驴上跳下来,用浮尘敲了一下房顺的脑壳。
“你小子嫌命长了,是吧!大宗师,碾死你,就跟碾死蚂蚁一样简单。”
“要不是师叔叮嘱老道跟着,你现在就是死人了,知道吗?”
被敲了房顺也不气,反而笑着扶着敬河坐下:“道长,您这是太及时了,简直就是旱天云霓啊!”
马屁就别拍了!师叔的名号再管用,也抵不过国家利益。就算萨勃何力不出手,但九品高手却不在禁忌之列。
房顺又重创了涂谅,他们岂能善罢甘休,所以,光是暗杀就是一件很棘手的事。
“那道长能否留上一段时间,就算为国家出力了!”
哼!“你小子别也拿朝廷当幌子,想套话是吧,老道不上你这当。”
他这老胳膊老腿的,走了上千里路,也真是累了,留下歇几天不成问题。但房顺想问的问题,自己去找师叔问,至于师叔肯不肯说,更是不好说了。
“哦,对了!老道还忘了一件事。”
进来前,看有兽潮在冲营,敬河还去帮了帮场子,击碎了栅栏,杀了点人,冲散了一点点队伍。
还抽了默啜两嘴巴,打掉了三颗牙,估计这会儿,那活宝已经缓过神来了,正派人往这赶呢!
再不走,人可都走不了啦!
什么,抽了默啜,东突厥的可汗?
薛徽、王无择等人来马就来了精神,扶着伤了弟兄,快速向马匹走去。
心里也是不约而同的抱怨,太没溜儿了,那默啜是能随便抽的吗?
还说人家是活宝,你才是好不好!岁数这么大了,还这么靠谱。
房顺也是一脸无语:“道长,驴就别骑了,咱们换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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