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急火攻心就厥过去了,然后被太子生生掐醒,顿时觉得我生多艰。
不管是谋逆还是通倭,真的是九族都不够杀的。
朱标见人醒了,松了口气,伸出自己五根手指,在李善长面前晃了晃,随口问:“先生,这是几?”
李善长按下少年的手,悠悠道:“老臣无事。”
话音刚落,他唇角就溢出一丝鲜血来。
朱标:?
他顿时也顾不上客气,将李善长一把捞起来放在一旁的软塌上,喊太医过来诊治。
太医:……
他诊完左手的脉,换右手,半晌才缓缓道:“左相大人身体康健,只近几日忧思过重、粒米未沾,胃袋空空,食一碗清粥即可。”
朱标:我大明药丸,堂堂左相都要饿的胃出血了,大明到底多穷啊。
李善长被宫女喂了一碗清粥,果然好了起来,缓伸片刻站了起来,刚要告退离开,笑容就僵在脸上。
他辛苦种好地瓜苗,此刻就孤零零地躺在那四分五裂的白瓷花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