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馆，闫老联系的人不仅送来了两个孩子上半身3d塑身像。
同时还有梁欢的。
又让人买回来两套孩子被偷时候穿的衣服。
稍微打扮一下，这两个孩子就像真人一般活了过来。
闫老打量着许正亲手布置的两个孩子以及梁欢的半身像，非常满意，“这玩意确实比照片和视频更让人有印象。
可惜就是有点费钱。”
许正心里闪过一句话，花公家的钱办事怎么能说浪费呢。
“闫老，光凭这些不一定能打开嫌疑人的口供，您老还有什么好办法没？”
闫老看向其他人都盯着自己，他直接摊手，“人有千百种，花有百样红。
审讯嘛，一次不行，再来一次，实在审不出来，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证据不足。”
现在找不到证据，就只能攻心，许正提出几个建议，“我看咱们先走一遍程序，第一，查到第一案发现场，我猜应该是十年前他宰杀流浪狗的地方。
李鸣声见此也没有强求，审讯嘛，反正第一次审不下来，可以再审一次。
漫长的半分钟过去，郭明珠终于意识到他现在在审讯室，前面三个人是警察，还有那一大二小的塑像。
对此许正只能附和点头，苦笑道：“闫老，如果我说后面的工作…”
“我看咱们按照正常程序大概率是找不到线索的。
许正摆手，现在不用这玩意，大家也知道郭明柱说的都是谎话。
许正摆手拒绝了，理由嘛无外乎没有年轻没有经验。
“我看光用嘴审讯郭明柱不行，咱们还是再以他为嫌疑人，重新调查一下当年他居住的地方和邻居。”
郭明柱认真的打量了一眼，不出意外的摇了摇头，“不认识。”
一问一答之间，好像审讯进行不下去了，李鸣声没有改变话题，而是继续问道：“2026年7月12号，你在什么地方，干什么？”
以及家产。
这么久的事情，没有你的提醒我还真想不起来呢。”
“那你说说你当年的狗肉材料都是从哪里进购的，有没有购买过流浪犬？”
许正摆手，他倒是想用这招，可猛然间意识到这里是京城，是一个随时随地要保持文明的城市。
不等李鸣声说完，郭明柱便打断了他，“警察同志，不好意思，那年夏天有下雨吗？
任何犯罪都有迹可寻。
不对，走人民群众的路子。”
实际上是他没有把握，即便他们准备好了两个孩子的上半身塑像。
对付嘴硬的人，除了拿犯罪证据砸到他无话可说，还有就是攻心为上。
至于暗地里手段就不用多说。
等到重案六组的同事给大家准备好茶水，第二次研判正式开始。
闫老对这个答案也不是很满意，“你意思是说在网上发动网友找线索吗？”
不会比你们长明的差。”
“既然你已经想起来了，那我再提醒你一下，当时7月12号，正值梅雨季节，大雨倾盆。
至于眼下，先看看警察准备干什么吧。
接着很快走完前面的流程，李鸣声指着梁欢的半身塑像问道：“郭先生，这次请你过来是想问一下，这个男人你是不是认识？”
通过刚才郭明柱的表情变化还有之前查到的证据证明，这个人确实有九成可能是伤害两个孩子的嫌疑人。
第二，梁欢抓狗卖狗，可能有队友或者竞争者，所以得重新调查一下。
他继续催问，“小许，你刚才说，剑走偏锋，还是发动群众？
因为大家都没有好的思路，所以一开始都保持了沉默，包括闫老。
此时，监控室，闫老叹气，“郭明柱应该就是杀害孩子的嫌疑人之一了，可惜，咱们没有证据。”
眼见审讯的节奏都被郭明柱带着走，李鸣声苦于没有实质证据，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问道：
咱们经常说没有完美的犯罪。
既然闫老都没了办法，那么现在就只有先审再说，李鸣声率先邀请许正参与审讯。
现任妻子给他生的女儿三四岁。
“不好意思警察同志，我是真不认识。”
但现在，作为警方自然不屑于用这种旁门左道。
作为主审人李鸣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郭明柱回来。
不过好在他还有机会，只要他死咬着牙，拒不承认，警方肯定没有证据的。
许正知道不能再提发动网友来帮忙的方法，只好说起自己剑走偏锋的主意。
也许会找到目击证人。”
重案六组那个长的很水灵的樊钰，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许组长是想用外面的现实逼着郭明柱配合咱们吗？”
面对这块硬骨头，要是古代，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正好。
没有证据，郭明柱就不可能承认，因为承认了他就是凶手，这种案子，上了法庭八成会判为死刑。
“小许，要不然你和我们六组的同事组成审讯小组？”
看着笔录，他装作惊讶，“呵，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
被吓了一跳，不很正常吗？”
这笔录确实是我做的，字也是我签的…
你常去摆摊的位置，周边几个邻居的笔录都有对你的描述。
这些实事清清楚楚，郭明柱没有再否认，这十年他生意做的大发起来，心智坚定，此刻并没有慌张。
闫老点了点头，心里略微失望，这个方法中规中矩，而且八成是没有结果的。
那么咱们怎么让他主动配合咱们呢？”
这种情况下，咱们没有证据，再怎么审，终究还是无用功。”
“那不行，你怎么能半途而废呢！”闫老一听许正想打退堂鼓，连忙许诺，“放心，搞完这个案子，老头请你吃京城最正宗的烤鸭。
“请你再认真回忆一下，你到底认不认识这个人？”
此时审讯室死一般安静，李鸣声他们静静的看着郭明柱，看着他脸色从震惊慢慢变成面无表情。
李鸣声指向塑像，“那么我再问你一边，这一大两小，你到底见过没有？”
你现在想起来了吗？”
他看向许正。
所以现在已经到了需要有人打破僵局的时候。
得有大局观。
可没想到，区区三个塑像，就差点让他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