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相伴，毛球很快就明白的方兮兮的意思，麻溜得走开了。
随着围观得人群越来越多，这时候一个认识妇人的男子走了扶起妇人问道：“怎么了，怎么还躺地上了。”
“有，有鬼，这里有鬼，不信你摸摸！”
妇人面色惊恐，说话哆哆嗦嗦双目看着空无一人的前面用手指着。
男子顺着妇人手指的方向看去。
什么都没有！
男子将视线收回又放在了妇人的脸上，看妇女的眼神里有些古怪。
仿佛在看傻子一样。
妇人缓过神来仿佛也明白了男子的意思用手抓住男子的手向前说道：“你，你不信，不信的话你就自己摸摸看，前面有，有东西！”
男子见妇人不像说谎便用手直接摸了上去。
仍然是什么都没有。
男子看向妇人的眼神更加多了几分嘲讽他笑着说道：“不是我说你，你是不是撞邪了，这不是什么都没有！？”
妇人见男子摸上去什么都没有瞳孔一震，颤颤巍巍向前用手摸了摸。
还是什么都没有。
妇人的脸上出现震惊之色。
刚才明明，明明前面有东西呀，毛茸茸的，还有点湿润！！
就像，就像是摸皮草一般。
为什么现在突然没有了，不可能呀，刚，刚才明明那么真实！
妇人满脸不可置信的拿出双手放在前面摸了摸，再次确定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心中产生了巨大的怀疑。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妇人迷迷瞪瞪的，嘴里也不知道念叨着什么东西，开始自言自语起来。
周围人见状以为是个疯子，便一阵议论后作鸟兽散。
“看起来一个好好的人怎么胡言乱语呀！”
“我看是中了什么邪了！”
“这妇人也太搞笑了，明明什么都没有还说前面有东西，真是病的不轻！”
“……”
说完便都散了去，留下那妇人自言自语在原地仿佛失神了一般。
方兮兮跟毛球对视了一眼，毛球尴尬的低下了头。
方兮兮看着那精神恍恍惚惚的妇人摇摇头嘴里喃喃道：“哎，功德又没了！”
按照道家来说，使用法术损害了人，便是要破功德！
方兮兮本就功德不足，灵力缺失，好不容易这段时间有了些长进，今天一下就给消磨了。
想到这里，方兮兮赶紧拿起从怀里拿出一粒丹药下了轿子走了上去。
妇人看见方兮兮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仍旧口中自言自语。
要知道一个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心里该有多震惊。
方兮兮有灵眼，此时她已经看到了妇人身上的三魂七魄已经被吓走了一魂所以现在看起来跟得了疯病一样。
“哎。”
方兮兮轻轻叹了一口气，又看了毛球一眼说道：“可怜我那本就不多了灵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