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说不上不高兴，也说不上高兴，更多是只是随心所欲做他想做的事。
和在战场上的成熟相比，此刻他完全不理智。
舒晨被他捏的一怔，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你放心，艾萨克从来忠心帝国。你对他们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你对我说谎，你和他们一起设计我，你也没相信过我，你只是利用我守住这里，我却什么也得不到。”
泽尔的目光很平静，有种平静的风，又沉的让人害怕。
舒晨的后背贴在落地窗上，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设计他是真，怀疑他是真，想让他守在这里也是真，但她一直相信他不会真的让帝国陷入混乱，所以她才会到这里来，且某位上将自己对权力极其渴望，他很喜欢他现在的位置。
所以，装可怜被看破了，但听起来也确实可怜。
“我没有不相信你，你不是也知道。”她过来给他当人质，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某人觉得有时候皇帝太聪明会很没意思，他干脆说：“和下面一样，我今天就放过你。”
舒晨扭头往下看，看到几对抱在起亲吻的情侣，不等她回头拒绝，她整个人被人按在了落地窗上，双手被高高抬起。
一道灼热气息的吻落了下来，冰冷的机械手同时一下一下摩挲着舒晨的侧脸，她艰难挣扎了下，却又被强硬压了回去。
口舌被纠缠到无处可躲，酥麻从舌根一直蔓延，舌尖被重重吮吸，一道津液从唇角流下，她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声，窗外满天星光注视着这一幕，同时剧烈闪烁了一阵。
漫长的深吻结束，舒晨被亲的发懵，踉跄着把人推开，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用手背擦了擦嘴，脸上发烫。
“你今天为什么过来？”泽尔缓步走到舒晨面前，低头看着不愿意抬头的某人。
舒晨捏了捏眉心：“为了和你缓和关系，或者说建立友好关系。”她说着喘了口气。
“那你的目的达到了。”泽尔说，他的唇角在刚刚的过程中被舒晨咬了一口，这会正往外冒小血珠。
舒晨要被气笑了，“还真是流氓。”
泽尔不气反笑，他是喜欢皇帝没错，所以不管信不信任，人，他一定要得到，他坐了下来，神色从容：“你明明有最有效的办法。”
“我不想用。”舒晨拒绝。
“不用不行，其他办法没用，你看着办。”泽尔往旁边看了一眼，果然见旁边的人僵住不动了。
他笑了笑，“你是皇帝，你该明白皇帝不属于她自己，她属于帝国，帝国的太阳应该照耀每个人。这么简单的道理，克莱斯特难道没教给你？”
“你们两个都是混蛋！”
舒晨一口气提不上来，她现在只想把他们的脸踩在脚底下出气，她现在觉得只有她一个人兢兢业业为了帝国。
泽尔还想说什么，瞥见舒晨眼角泛着水光，他顿住，惊讶地看着舒晨，亲一下还能亲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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