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惊喜，因为买汉堡的过程中，吴升除了没付汉堡钱之外，一个人都没杀。</p>
“你要说什么？说吧。”</p>
吴升啃着汉堡，目视前方，老狼过去的种种异常被回忆起来。</p>
双眼一闭，未来的透视中，对话还没开始，结局已经在他的心中。</p>
老狼几度欲言又止，直到一根雪茄丢到他的面前。</p>
猛吸几口，这才缓过劲来。</p>
“我受不了了，大哥...”</p>
一句话说出，老狼的话匣子打开，情绪的崩溃也就此开始。</p>
“我真的受不了了大哥，这都是活生生的人啊！这不是剧本里，这是现实世界，他们都是人啊！”</p>
吴升眉头抬了抬，原地盘腿坐下，也不看老狼，只是静静等待下文。</p>
“大哥，你说我没出息也好，你说我圣母心也好，我真的受不了看到那些人在我面前死掉了，我...”</p>
此时，吴升缓缓竖起手打断了他:</p>
“你说死了人...</p>
但是，人在哪里？</p>
我怎么一个也没看到啊。”</p>
吴升眼睛直视着挤满大街的人，如同睁眼瞎似的缓缓说道，如同梦呓。</p>
老狼倏然站起，愤怒地指着满街的人说道:</p>
“他们啊！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啊！你把他们都聚集在一起，是打算全杀掉吧？!”</p>
吴升还是那副样子，缓慢说着:</p>
“当然了，不然叫他们来赶大集吗？我还要你帮忙呢。</p>
我要用他们的血，为我铺封王之路。</p>
用他们的肉，填老鼠的肚皮。</p>
这就是我的计划。”</p>
吴升的语气不咸不淡，此时城里人数接近千万，而他们的死期已然提前宣告。</p>
老狼坚定摇头:</p>
“不，我不会帮你，我不会这么做!”</p>
吴升瞥了他一眼:</p>
“那我就自己来，也没什么两样。”</p>
“吴升!他们都是人啊！！!”</p>
老狼眼中满是泪水大声呐喊，他一下子跳起来，指着街上的人大声质问起来:</p>
“他们都是活人啊！你看他，哈？他肯定有妻子，有孩子吧？”</p>
“你看，他头发都花白了，他的人生已经没多久可走了，为什么不能让他继续好好生活下去？”</p>
“还有她，她推的车里是双胞胎吧？他们，他们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啊！”</p>
吴升抠抠鼻子，随手把手里的半个汉堡丢在了地上。</p>
啪叽一声，美乃滋拍了一地。</p>
“你作何感想？”</p>
老狼看着汉堡，没明白吴升什么意思。</p>
“没有感想，对吧？”</p>
老狼犹豫着点点头，吴升摊摊手:</p>
“你和我说的这些话，就像掉在地上的汉堡一样，没有意义。”</p>
吴升随手一抬，眼中蓝光一闪而逝，那推着婴儿车的女人便消失在了原地。</p>
被强大的念力瞬间蒸发消失。</p>
“眼不见心不烦，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