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忬不论他是否答应，继续说道：“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啦！周六下午6点，我在你楼下等你，记得啊！”
扔下这么一句话，她笑着松开他的胳膊，跑开几步又转身对他挥了挥手，然后快速离开了。
又是这样……
沈林无奈地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本来还想带她去吃点东西，她好像很冷，身子又瘦小，不多吃点真怕她会饿坏了。
……
警校
唐小爱和沈森到了秦老的宿舍，专注地研究杨世明的尸检报告。
他死的时候双眼被挖，男性生殖器官碎成肉泥，双手被插满生锈的长钉，舌头被硬生生地拔了出来，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
现场有明显的挣扎痕迹，然而在厕所内并无打斗的迹象，受害者身上有多处刀伤，但都不致命。
最终因失血过多而死，可以推断是仇杀。
所有周边监控都已经检查过了，只发现了一些不知名的过路人，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嫌疑人。
秦老静静地坐在唐小爱对面，一直在细心地观察着她的脸色变化。
直到她放下手中的文件，他才开口问道：“这人，你应该认识，有没有想到相关可疑的人？”
唐小爱摇摇头，“我确实认识他，杨世明和另一个男生，从初中开始就一直跟着张良才，他们几人总是一起做一些不好的事，但每次都会全身而退。”
“由于他们得罪了太多人，暂时我无法确定谁可能是杀手。”
秦老早已预料到她会这样说，作为前重案组队长，他明白有些事情他无法控制，否则也不会那么早退休。 他抬眸朝唐小爱身边的沈森瞥了一眼，问道：“你呢？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