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魂忍了半晌终是吐出一句，“碎星宗宗主要是看到自己的小徒弟这么能杀，一定是欣慰的。”
“我也觉得。”，云辞糯满意的点点头。
不知道杀了几天，低等魔族肉眼可见的减少了不少。
云辞糯这才带着秋云月离开。
天上血月高挂，地上黄沙漫天，就算是河流，都是黑到看不见河底的。
除了一些异变的鱼外，云辞糯没看到过其他生物。
“怪不得魔族一直想进入我们修真界，就这地方，谁都待不下去，更何况魔族还在这里待了上万年。”
看着那河里长得极其丑陋的鱼，秋云月觉得有些恶心。
云辞糯点点头，很是认同。
“如果魔界的生存环境要是好一点，你说他们会不会不在想着进攻修真界？”
秋云月小声问。
“不会。”
云辞糯的答案很肯定，“魔族既然已经被称为魔，那就说明他们的贪心和欲望是永远得不到满足。”
“即使他们真的得到了修真界，他们甚至会去寻找更好的地方，这就是他们诞生时就有的欲望。”
被这么一说，秋云月忽然有种自己说错话的感觉。
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云辞糯好笑的摇头，“不会，说明你心怀大爱。”
说起这个，云辞糯好奇的问：“你修的道是什么？”
一提起自己修的道，秋云月的兴致都高了不少。
“我的道心是博爱，我爱一切世间的美好，师父说我以后会入大爱之道。”
云辞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很好，苍生慈爱，大爱之道，也是众生之初。”
秋云月一直都觉得，大爱之道太过柔和，不像什么无情道，太上忘情道之类的杀伐果决，适合上战场。
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句评价。
“你不觉得大爱太过柔和吗？”，她想着，也就问了出来。
“不会啊，每种道即存在，就有存在的道理，而这些道的，都是苍生不可或缺的，也可让苍生达到一个平和。”
她说着，见对方神色有些迷茫，就继续解释道：“就比如，如果苍生只有善恶，那你能想象得到这个世界会是什么样的吗？”
秋云月秀眉轻蹙，陷入了沉思。
云辞糯也不着急，边走边等着她的回答。
过了好久，秋云月才磕磕绊绊的说：“想不出来，感觉那样会是个非黑即白的世界。”
云辞糯点点头，“想不出来就对了，因为那样的世界是不完整的。”
秋云月又想了想，一把抱住云辞糯，“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就算是师父，也不一定能给我讲的这么明白！或许能讲明白，但是我可能听不懂！”
“总之就是一堆玄之又玄的句子。”
云辞糯哈哈笑道：“古籍里不就是这么写的吗！”
他们所在的位置距离魔宫实在是远，云辞糯也不着急，就当是在魔界历练。
刀魂忽然出声问她，“我可是知道你看过的书籍里没有讲过这些，你从哪儿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