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短视频的嘛,穿搭。我是卖女装的嘛,你看。”章梓轩指了指房间里堆的到处都是的一袋袋东西,“这些都是货品。”</p>
“你就这样卖的?”</p>
“怎么了?”章梓轩不明白王东为什么这么问。</p>
“也没个编号,也没个样品,你发货的时候怎么找的。”</p>
“这就是我们做生意人的本事了,我自己放的东西肯定知道在哪。”</p>
“你让苏沫代理的衣服,在哪呢?”</p>
“苏沫?苏沫谁啊?”</p>
“就是刚才给你看的照片上的人,网名一杯可可的。”</p>
“哦,原来她叫苏沫啊。”章梓轩对王东说,“警察同志你是要考我的记忆力吗?那边靠墙第三堆的就是我让她代理的衣服。”</p>
“记性不错,那怎么忘记你跟苏沫之间的交易了?”</p>
“随便一个人来问,我就要告知吗?这个行业也是有些自己的小秘密的,不能随便告诉人的。”</p>
“警察也不行?”</p>
“你是不是说昨天那女的?我怎么能确认她是真的警察还是冒充的?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当然首先开启自我保护模式。”</p>
“没错。那现在我们问你,你元旦那天晚上有没有跟苏沫约着见面?”</p>
“没有!”章梓轩回答的斩钉截铁。</p>
“是没有约,还是没有见?”</p>
“那个......”章梓轩的小眼珠转了好几圈,“有区别吗?反正最后没见上。”</p>
“那就是约着见面了?”</p>
“你要这么说,就这么着吧。”</p>
“章梓轩,我们问话,你有一就说一,不要混淆视听。你跟我们这玩什么文字游戏呢。”顾琛语气严厉。</p>
“好,好,你们问吧,我回答就是了。”</p>
“你约苏沫到哪见面的,约的是几点?”</p>
“河阳路地铁站边上的星巴克。因为一杯可可说她还要去赶晚上12点的最后一轮灯光秀。”</p>
“几点?”</p>
“晚上10点。”</p>
“见到她了吗?”</p>
“见啥啊,被放鸽子了。”</p>
“你有什么事,一定要当面见她?不可以快递吗?”</p>
“跟你们说实话,我跟她讲的是这次给的代理费可以高一点,但是我必须现场看看她穿起来的效果。”</p>
“你没给她打电话?”</p>
“打了,她一开始说直播拖延了点时间,要晚一点到。后来联系的时候,她说还有十分钟就到了。结果我等了一个小时,也没见到。简直是欺负人嘛。”</p>
章梓轩说到这里的时候,胸膛急剧起伏,好像到现在也没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