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空地距离下山的路很近，所以当有人进寺时，也会经过周围。</p>
张有德才从山下的镇子上赶回，他又带回几名作风尘打扮的女子，相貌跟宫里的妃子们没法比，却胜在能够满足周弼的喜好。</p>
张有德看到姜娩正在骑马，裴相和正站在一侧时，心下稍动。</p>
他抬手让侍卫们退至一边，命那几名女子站远些，自己过去行礼：“老奴见过娘娘。”</p>
姜娩还骑在马背上，看到张有德带着几个面生的女子入寺时，便懂了定是周弼的意思。</p>
由于昨晚之事太过残暴，悟简师太等人也知晓寻她无用，更知阻止无用，如今便懒得去管周弼在灵元寺里如何纵情声色了。</p>
对张有德，姜娩向来没什么好印象，但还是礼貌性地扯了唇角，算是见过。</p>
张有德行了礼，本欲带人离去，一看裴相和还在，便心里不大爽快了，说话间带了些火药味：“裴掌印好兴致，不去皇上跟前伺候，倒是有空在这里陪着娘娘。”</p>
不是有伤在身吗？</p>
还到处乱跑。</p>
想来这伤也不严重。</p>
裴相和对他的话充耳不闻。</p>
倒是姜娩担心张有德会在周弼面前说些对裴相和不利的话，出声解释：“不怪裴掌印。”</p>
张有德眼中划过一抹异色。</p>
小皇后这是要袒护裴相和？</p>
姜娩确实是这个意思，她是不想学骑马，可多一样技能在身对她而言并没有坏处，或许危难之际，这还是足以保命的逃生技能。</p>
她不问裴相和让她学的目的，却能感受到他的好意。</p>
姜娩解释道：“是本宫羡慕别人骑在马上的英姿，所以让裴掌印教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