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扫向落单小鬼，毫不费力地提起他站在自动提币机前，意料之中的求饶声响起。
“求求你不要卖我，我不值钱的！对了，我手里还有点儿，都是我准备好孝敬您的……”
尽管落单小鬼无法逃离强力绳的控制，包着规则币的小手帕没受任何影响地落在地上。
王非凡拿到手中并没有打开看，而是学着曾经在电视里看到的画面般，在手中掂了掂，而后颇为不满的皱眉。
“嘶……就这点儿吗？”
落单小鬼吓到差点儿背过气去，回想起那个拎着小龙虾离开的同类，脑中灵光乍现。
“刚才那位好兄弟能办的事情，我也可以！我不要会员卡，我也不要提成！”
王非凡哦了一声，给落单小鬼希望的下一瞬，又带来了新一轮的绝望。
“说得很好，但我用不到那么多人，想想你还能做什么吧。”
看着专心研究自动提币机，随时准备将他扔进去试验新功能的王非凡，落单小鬼破防了。
“要不你还是直接给我个痛快吧！这种知道如何魂飞魄散，却又只能被动等待的滋味简直了！”
王非凡看时机差不多了，他也担心刺激过头出现应激反应，有精神障碍的鬼肯定更不好控制。
“可以把你后脖颈那块儿骨头给我吗？我真的很喜欢，谢谢。”
落单小鬼懵了一瞬，弹幕也瞬间炸裂了。
[我见过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人，没见过脸皮厚度能穿过直播给我一巴掌的人！这就是来自东方古国的神秘力量吗？]
[前面的何必那么委婉，直接骂他不要脸！龙国人不要脸！]
[恶心！玩黑幕的垃圾国！说话做事都肮脏，方方面面都肮脏！]
[啊对对对，你们干净，菊花通大脑。]
[某些国家的人还真是会东施效颦，我们说人见人爱，转头就学会了人“贱”人“哀”！]
[怎么？你们国家的天选之子死了，就溜到这来看我们凡王的直播了？不收你钱免费看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乖一点，省着挨揍！]
[说话那么毒，不会有尿毒症家族遗传病史吧。]
[我们是礼仪之邦，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很讲礼貌。那位骂龙国的人，请问我可以诅咒你全家吗？收到请点头，谢谢。]
[哈哈哈哈哈，我们是礼仪之邦，如果有人不和我们讲礼仪，我们就邦！邦！邦！]
……
终于回神的落单小鬼嘴巴张张合合，半晌憋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就在王非凡又要作势将他往自动提币机里面推时，手中突然多了一张卡片。
【职业鬼仔召唤卡】
独属于龙国零号代表王非凡的一星鬼怪召唤卡，可跨副本无限召唤。
召唤须知：每次召唤需支付一百规则币，若出现意外死亡，复活需支付三百规则币。两次召唤时间间隔需五天（死亡时间不重置）
王非凡有些懵圈，这是个什么职业？
似是因着卡片在王非凡手中，觉得自己活过来了的落单小鬼终于放松了些。
“我死前是专门跟拍那些明星，拍照卖给营销号赚外快的。大家都亲切地称呼我为狗仔。” 王非凡手指轻轻弹了弹卡片，满意地吹了吹并不存在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