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那个人想告诉我一件事情:要么相信我的信息,要么顺从你自己的判断——死亡或者恩赐,自己选择一样。麻烦的是我根本不知道这颗药丸到底要多久才能生效,是我一吃下去就起作用,还是缓慢的作用呢?
先搁置这个问题,反正如果我不是百分之百能够断定的话,大概宜野座打算一直背着我直到找到钥匙然后再走出去,——先给他打强心针会比较好,“如果我说我是个潜在犯而不是你意识中的良民,你还会这样吗?”
“这种事情等以后再说。”他终于似乎冷静一点了。
“这件事情很重要,非常的重要。”我严肃的提醒他。
“……”他没说话,良久后我听到他说,“那就等出去后再说。如果你真的是,我会逮捕你。”他说的很认真,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不对,他本来就不是个擅长开玩笑的家伙吧。以他的立场,要是能逃出去大概我就会被通缉了。
你小子够狠。玻璃心一秒变钻石是吧?!小心我把你耳朵咬下来。
“好吧。”除了这句话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了啊!然后我听见他短促得喘了一声,我问他,“怎么了?”
“没事。”他迅速的回答我。
“别装了,你刚刚胃疼了对吧,现在应该是快饿到肚子疼了吧。”我毫不客气的指出。
“……为什么我怎么样你都知道?”
“我就是知道,不服你来咬我啊。”
“你是心理医师吗?真是奇怪,我还以为心理医师都会整容成适合的和善样子呢。”
“你小子是在讽刺我面恶是吧?”我怒瞪他。
“你想多了。如果你是像杂贺让二教授那样的人,能做到这种程度也不奇怪。”他说了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名。
哼,我还知道二科青柳监视官暗恋你呢。
“你说是就是吧。”我懒的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