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山庄外的守卫见公孙朗到来,立马将门打开,进入山庄后,苏磬竹才发现,上次她所去的后山不过九牛一毛,这碧湖山庄前殿都快堪比皇宫之大了。
“今日夫人状态怎么样?”丫鬟前来行礼,公孙朗问道。
丫鬟点点头:“今日夫人还算安稳,在睡觉呢,只不过正在说梦话。”
“你来的真不巧。”公孙朗对苏磬竹说道。
“我能进去看看她么?”苏磬竹道:“保证不吵醒她。”
公孙朗见苏磬竹一脸认真,点点头:“走吧,吵醒了也无妨,你去看她,她应该也是高兴的。”
进屋后,苏磬竹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放在夏清的枕边,这手帕和陆玄知放在密室的夏清的手帕一模一样,是苏磬竹闲来无事自己绣的,为的就是下次能当面送给夏清。
“不要杀我陛下不要杀我”
夏清不断呢喃着说着梦话:“臣妾不是有意听见陛下的秘密的求陛下饶命”
苏磬竹转头看向公孙朗,疑惑道:“她在说什么?”
公孙朗则是摇了摇头:“这么多年,永远都是这些话,问她,她也不敢说,所以我也不知道,也许,她是知道了皇上的什么秘密?”
突然,一个可怕的,不切实际的想法出现在了苏磬竹的脑中,联想起上次滴血认亲时,皇上的震怒,决绝,张太医的支支吾吾,说不定,真是苏磬竹想的这样。
“师傅,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你说,当今皇上,是不是其实并非皇室血脉?”苏磬竹开口问道。
公孙朗闻言,震惊了片刻:“你这个想法,会不会太大胆了?你可知这件事要是被旁人知道,连你的太子妃只位都保不住了?”
话音刚落,原本躺在床上熟睡的夏清猛的坐起身来:“你怎么知道?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皇上饶命!”
公孙朗拍着夏清的后背,让她继续睡去,苏磬竹皱着眉,待夏清熟睡后,走出了房门。
“还真被你猜中了。”公孙朗叹了口气:“这件事如果被旁人知道,怕是百姓中,有人会造反,陆家人,也没人会再坐上皇位。”
苏磬竹俯瞰着整个碧湖山庄:“怪不得,叔侄关系滴血也会相融,但皇上却那么笃定安阳确实是礼王所生,原来是因为皇上和礼王并没有血缘关系。”
“我记得之前先皇还在世时,皇上的乳母和先皇后同时有了身孕,难道,现在的皇帝,其实是当时乳母的孩子?那真正的先皇后所生的孩子呢?”公孙朗疑惑道。
“师傅,我要找到当时知道这件事的人。”苏磬竹转头看向公孙朗:“师傅能帮帮我吗?”
公孙朗点头:“你找他们做什么?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是其一。”苏磬竹眼神决绝:“之后,我要永远封住他们的嘴。”
“你是担心陆玄知?”公孙朗并不认为苏磬竹这样做有什么不好。
“也为我自己。”苏磬竹道:“陆家当了这么多年的皇族了,不能在陆玄知的手上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