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眉心微皱，“一两次？他不是每天跟着出摊吗？”
鸨母摇了摇头，说：“不是，他们家味道挺好的，所以我们也常在那吃，他们家出摊一般都是两个老的，应该是夫妻，至于儿子和女儿，很少会出摊。”
“不过……”鸨母略一犹豫，说：”他们家摊位在这里也摆了好几年了，也就是从最近开始，儿子和女儿才来得多。“
像鸨母这种人，自然是八面玲珑左右逢源的，尤其是春香楼这种只能算是青楼中的中低档，并不是什么非达官贵人不接待的地方，所以鸨母要做的事情里就还有一项是要和街坊邻里打好关系。
姜慈说：“对他们家的事，你大概知道多少？”
鸨母甩了甩帕子，说：“倒也不是特别多，只是有时候会和他们聊聊天，这年纪大的人，忧心的事不剧那么几样，儿子女儿都没成婚，说是十里八乡介绍了不少，但都没个成器的。”
“除此之外，他们家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没了。”鸨母摇摇头，又严谨的补上一句，”不是多熟稔的关系，也就是偶尔才会聊几句。“
……
此时太阳已然西沉，两人刚一出春香楼，沉勋便在商行川身边附耳说了什么，随后商行川便道：”去刑部。“
姜慈顿了顿，说：”那法子有效了？“
”是。“
……
刑部这边，刘福海和刘父正搔眉搭眼的跪在堂前，刘福海道：“我们家丢了足足八十两银子……请官爷帮忙，将银子寻回吧。"
他脸上一片灰暗，头发也抓的有点乱，负责记录的官差瞥了他一眼，道：”八十两，这么多，你们家里什么营生？“
官差看刘福海这穿着打扮也不像是那种多有钱的人，庄稼人这得干多少年才攒得到这么多银子。
刘福海吸了吸鼻子，说：”卖馄饨的……“
官差眉心一皱，明显对他们这笔钱的来历起疑，但多少顾忌人的情绪，只是道：”什么时候发现丢了的？“
刘福海说：”就今天下午，我们吃完饭之后，也没干什么，那银子就不见了，银子就放在箱笼里的。“
官差点点头，还是忍不住问了，“这银子当真是你们家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