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于姜慈而言,她还没来得及咂摸出个感觉来,就懵了。
她此刻十分醉意醒了三分,脑袋虽还是晕乎乎一团,一时之间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生理比心理更快一步,双眼瞪得溜圆,只呆呆看着他。
商行川退开一点,两人鼻尖抵着鼻尖,安静的对视着。
四周只剩火炉中“荜拨”的燃烧声。
忽然,姜慈一把抓住商行川的手臂,“那炉子上是空的吗?”
商行川摸不准她醒没醒,瞥了眼炉子上坐着的一小壶茶水,“温着茶水,要喝吗?”
姜慈肉眼可见的松了一口气。
她拍了拍胸脯,心想自己要是一氧化碳中毒凉在这了,那可真是太惨了。
屋种照明的灯亮着,莹莹的光在他眉眼间跳跃。
姜慈看着看着,心想自己又要醉了。
两人依旧是靠的很近,近道商行川已经重新凑过来,鼻尖抵着她的鼻尖,“醒了?”
姜慈下意识答道:“没……没有……”
商行川便轻笑了一声,也不知道他是信了还是没信,姜慈等了一会儿,却是没见他有下一步动作,自个儿先急了。
这人是怎么个意思?
算了算了,山不就我,我便就山……姜慈肚子里乱七八糟打着鼓,把眼睛一闭,自己偏头亲上去了。
她这人怂的很,只碰了碰便要退开,没想到反而被他压住了,唇瓣相连之处滚烫一片。
一吻毕,姜慈离他远了一点儿,轻声问他,“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其实她也没有很具体的知道商行川应该说什么,或许说自己想听什么。
她似乎总是在等。 商行川便也望着她,也许是屋子里太闷,把他的脸都闷出了一点红晕,他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