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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委屈75(2 / 2)

叶舒晚越想越委屈,刚刚压下去的眼泪登时又浮回了眼眶,喉咙像被人扼住了一般难受窒息,她想憋回去,不成想越憋越来劲儿,眼泪就那么顺着眼睑流了下去,两趟细流。

她委屈啊,眼前的男人压根没拿她当个有人权的人,不高兴了说关就关,高兴了就给颗甜枣,还要割她舌头,她也太惨了。

上辈子她被人关起来打,这辈子虽然没被打,还要被关起来任人欺辱。

眼泪停不下来了,越流越欢,恨不得把地牢给淹了。

她这突然的一哭,给凌渊哭愣了,他双眸凝着眼前哭个不停的小姑娘,顿了顿,张了张嘴,要说些什么,最后又什么也没说。

他唇线抿得很直,眉眼皱起,“你哭什么?”语气中略有无奈大多数的是不解。

叶舒晚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看着他哽咽道,“你,你都要割我舌头了,我还不能哭了……”断断续续的说着,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不公。

听言,凌渊无奈地摇了摇头,“谁说要割你舌头了。”他不过就是吓唬吓唬她,她倒还当真了。

“你。”叶舒晚瘪嘴,梗着的脖子一抽一抽的,埋怨的目光嗖嗖往出冒,似乎在说你自己说的心里没数吗。

“现在知道害怕了,昨天怎么胆子那么大?”凌渊上前两步,拉过她的胳膊拽她到自己身前。

昨天那是气血上头,而且昨天和今天能一样吗,她刚刚差点儿被玷污了,他还骂她。

“殿下就没错吗,和您吵个嘴您就要把我关起来,我伤心不行吗?”叶舒晚见男人的脸色柔和了不少,心情也不差,此时不矫情矫情更待何时,张口便是一通埋怨。

更何况,她也觉得真的有必要要和凌渊说一说自己的感受,她不想日日夜夜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

凌渊面色不善,掐了掐她的脸,“胆子大了,敢这么和孤说话?”

“我没有。”叶舒晚挣开他的手,偏过头,一幅不愿多言他爱怎样怎样的意思。

凌渊侧眸,看见小姑娘噘嘴满脸伤透心的样子,冷硬了二十多年的心脏外表的冰壳难以自控的松动了。

头一回对一个人生出无可奈何的情绪,他抬抬手替她擦拭了下眼角的泪,这对高贵的太子殿下来说可以说是十分罕见了。

叶舒晚心口微窒,“您都不知道,我有多难过。”她把头埋进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道。

他垂下眸,蒙上一层冰渣的眸渐渐变得柔和,他揉了揉小姑娘的发顶,任由光滑的触感在手掌间穿梭摩擦,这种莫名的感觉让他流连,不愿舍弃。

他闭了闭眼,心中无数种复杂的情绪在挣扎,待睁开时又恢复了往日清明,似乎无事发生,“好了,此事都过去了,让孤看看你的伤。”

叶舒晚自知闹也要有个头,于是从他温暖的怀中扬起头,由着男人检查。

男人冰冷的指尖触上叶舒晚的侧脸,她下意识地颤了下,凌渊眼神一深,她连忙打断,“是不是很丑?”她佯装悲伤,一个为容貌发愁的正常女子。

脸上的伤说严重也不严重,抹点儿药膏就能好,只是需要遭些罪,毕竟王玉受过训练,手劲儿必然不小。

凌渊淡淡瞥了她一眼,“嗯。”闷哼一声。

应了?就那么应了!

叶舒晚一脸不可思议地望向他,脸气得鼓鼓的,憋得通红活像一只小仓鼠。

凌渊好以整暇地逗弄,眼底含笑,“孤只是说了实话而已。”嘴角噙起一抹戏谑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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