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以前，李正从未想过所谓的“服务性行业”到底有多么奇葩。
接下来他就遇到了两起因“服务”问题而产生的不愉快。
明武听从李正的指示驱车抵达最近的商场，此刻商场里还有不少顾客进出穿梭，要换作在阜城县，除了ktv和夜宵外卖店等场所，其他基本都关门了。
陪一个女生，哪怕这女生骨子里偏向于男的，陪她逛街也绝对不是一件轻省的活儿。
李正进入商场，双眼快速扫描，瞬间锁定一家男装店，进去后转了一圈，挑出两套男装，自己跟明武试了一下，上身体验感尚可。
拿一套同款式同码号的包起来，结账，完事。
这是大多数男生逛街的模式。
而女生逛街模式则是……
从男装店出来，仇英兴致勃勃地领着李正和明武在各女装店铺来回穿梭，一会儿停下来试试这家，换一套衣服询问李正意见。
李正说好看。
仇英点头嘟嘴，再换一套，再问李正意见。
李正点头用力说好看。
仇英嘟嘴，又换一套，再问李正意见。
李正从牙缝里挤出来俩字：好看！
仇英这次连嘟嘴都省了，换回自己的衣服，换下一家。
然后重复以上情景……
到后来，李正已经麻木了，仇英问：“好不好看？”
李正双眼无神：“好看，你穿啥都好看。”
“这么敷衍，那就是不好看。”仇英遂放弃，再换。
不知道逛了多久，也不知道逛了多少家女装店，等李正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处商场b1楼的一家jk店里。
“诶？”李正扭头看了一圈，旁边一个皮肤白皙的男性店员正在整理假人模特身上穿的样品，仇英则是钻进换衣间去换衣服了。
明武指着边上一套jk小声对李正说道：“老板，这款式看上去好像男装啊，原来jk也分男装女装的耶。”
李正看过去，跟明武的想法类似，但两人疑惑的是jk不都是女装吗？
怎么还有男生款式？
那店员幽幽道：“jk本来就分男款跟女款，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土包子。”
明武眉头一皱，当即就要发难：“你……”
话还没说出口，门口进来一个身材小巧的女生，看上去好像还是学生。
女生走到俩人刚才讨论的那套男装跟前，指着衣服问那店员：“请问这套款式有女生可以穿的大小码号吗？”
那店员头也不回，道：“这是男装哦。”
女生点头：“我知道这是男装，我想试试可以吗？”
“不行哦。”店员：“你为什么不买女款呢？这是男装哦。”
女生明显有点懵：“可我就是要买男装啊。”
“那你穿不了。”店员回：“那是男装。”
李正在旁边都听麻了，人家小女生都说得很明白了自己就是要买男款jk，这店员的回答怎么驴唇不对马嘴？
女生似乎整理了一下思绪，耐着性子道：“麻烦帮我拿一套小号的，我想上身试试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