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广佛华严经》第七十六卷（白话译文）入法界品第三十九之十七</p>
入法界品第三十九之十七</p>
那个时候，善财童子一心想要前往摩耶夫人所在之处，当即获得观佛境界的智慧，这样想道：“这位善知识，远离世间，安住于无所住之处，超越六处，远离一切执着，知晓无碍之道，具备清净法身，以如幻业而显现化身，以如幻智而观察世间，以如幻愿而秉持佛身、随意生身、无生灭身、无来去身、非虚实身、不变坏身、无起尽身、所有诸相皆一相身、离二边身、无依处身、无穷尽身、离诸分别如影现身、知如梦身、了如像身、如净日身、普遍在十方而化现身、住于三世无变异身、非身心身，犹如虚空，所行没有障碍，超越诸世之眼，唯有是普贤净目所能见到。像这样的人，我如今如何才能得以亲近承事供养、与她同住、观察她的状貌、聆听她的音声、思考她的语言、接受她的教诲？”</p>
产生这样的念头之后，有主城神，名叫：宝眼，眷属围绕，在虚空中显现他的身，用种种妙物作为庄严装饰，手持无量众多颜色的宝华来撒向善财，这样说道：</p>
“善男子！应当守护心城，也就是：不贪恋一切生死境界；应当庄严心城，也就是：专心一意追求如来十力；应当净治心城，也就是：终究断除悭吝嫉妒谄诳；应当清凉心城，也就是：思惟一切诸法的实性；应当增长心城，也就是：成就办理一切助道之法；应当严饰心城，也就是：建造诸多禅定解脱宫殿；应当照耀心城，也就是：普遍进入一切诸佛道场听受般若波罗蜜法；应当增益心城，也就是：普遍摄取一切佛的方便道；应当坚固心城，也就是：恒常勤奋修习普贤行愿；应当防护心城，也就是：常常专门抵御恶友、魔军；应当廓彻心城，也就是：开启引导一切佛智光明；应当善补心城，也就是：听受一切佛所说法；应当扶助心城，也就是：深信一切佛功德海；应当广大心城，也就是：大慈普遍及于一切世间；应当善覆心城，也就是：聚集众多善法来覆盖在上面；应当宽广心城，也就是：大悲哀悯一切众生；应当打开心城之门，也就是：全都舍弃所有随应给予布施；应当密护心城，也就是：防范诸恶欲不让其得以进入；应当严肃心城，也就是：驱逐诸恶法不让其住留；应当决定心城，也就是：聚集一切智慧助道之法恒常没有退转；应当安立心城，也就是：正念三世一切如来所有境界；应当莹彻心城，也就是：明达一切佛正法轮修多罗中所有法门的种种缘起；应当部分心城，也就是：普遍晓示一切众生都令他们得以见到一切智之道；应当住持心城，也就是：发起一切三世如来诸大愿海；应当富实心城，也就是：聚集一切周遍法界的大福德聚集；应当让心城明了，也就是：普遍知晓众生根性欲望等法；应当让心城自在，也就是：普遍摄取一切十方法界；应当让心城清净，也就是：正念一切诸佛如来；应当知晓心城自性，也就是：知晓一切法都没有自性；应当知晓心城如幻，也就是：以一切智了知诸法性。</p>
“佛子！菩萨摩诃萨如果能像这样净修心城，就能积集一切善法。为什么呢？消除一切诸障碍难的缘故，也就是：见佛的障碍、闻法的障碍、供养如来的障碍、摄取诸众生的障碍、净佛国土的障碍。善男子！菩萨摩诃萨因为远离像这样的诸障碍难的缘故，如果发起希求善知识的心，不用费力就能够见到，乃至最终必定会成佛。”</p>
那个时候，有身众神，名叫：莲华法德以及妙华光明，无量诸神前后围绕，从道场出来，住在虚空中，在善财面前，用妙音声，种种称赞叹扬摩耶夫人，从其耳璫放出无量色相的光明网，普照无边的诸佛世界，让善财见到十方国土的一切诸佛。其光明网，向右绕着世间，经过一圈之后，然后回来，进入善财头顶，乃至普遍进入身体的诸毛孔。善财当即获得净光明眼，永远远离一切愚痴黑暗的缘故；获得离翳眼，能够了知一切众生性的缘故；获得离垢眼，能够观察一切法性门的缘故；获得净慧眼，能够观察一切佛国性的缘故；获得毗卢遮那眼，见到佛法身的缘故；获得普光明眼，见到佛平等不可思议身的缘故；获得无碍光眼，观察一切刹海成坏的缘故；获得普照眼，见到十方佛兴起大方便转正法轮的缘故；获得普境界眼，见到无量佛以自在力调伏众生的缘故；获得普见眼，目睹一切刹诸佛出现兴起的缘故。</p>
那个时候，有守护菩萨法堂的罗刹鬼王，名叫：善眼，与他的眷属一万罗刹一起，在虚空中，用众多妙华，撒在善财身上，这样说道：</p>
“善男子！菩萨成就十种法，就能得以亲近诸善知识。是哪十种呢？也就是：其心清净远离诸谄诳；大悲平等普遍摄取众生，知晓诸众生没有真实；趋向一切智，心不退转；凭借信解力普遍进入一切诸佛道场；得到净慧眼了知诸法性；大慈平等普遍覆盖众生；以智光明廓清诸妄境；以甘露雨涤除生死热；以广大眼透彻鉴察诸法；心常常随顺诸善知识。这就是十种。</p>
“再者，佛子！菩萨成就十种三昧门，就常常现见诸善知识。是哪十种呢？也就是：法空清净轮三昧、观察十方海三昧、对于一切境界不舍离不缺减三昧、普见一切佛出兴三昧、集一切功德藏三昧、心恒不舍善知识三昧、常见一切善知识生诸佛功德三昧、常不离一切善知识三昧、常供养一切善知识三昧、常于一切善知识所无过失三昧。佛子！菩萨成就这十种三昧门，常常得以亲近诸善知识，又获得善知识转一切佛法轮三昧；得到此三昧之后，全都知晓诸佛体性平等，处处遇到诸善知识。”</p>
说这些话的时候，善财童子仰视空中而回答说：“善哉善哉！你为哀悯摄受我的缘故，方便教我见到善知识。愿为我说：如何前往善知识所在之处？在何方处的城邑聚落寻求善知识？”</p>
罗刹回答说：“善男子！你应当普遍礼拜十方，寻求善知识；正念思惟一切境界，寻求善知识；勇猛自在遍游十方，寻求善知识；观察自身观察自心如梦如影，寻求善知识。”</p>
那个时候，善财接受并奉行他的教导，当即目睹大宝莲华从地涌出，金刚作为茎，妙宝作为藏，摩尼作为叶，光明宝王作为其台，众多宝的色香作为其须，无数宝网弥漫覆盖在上面。在那莲华台上，有一座楼观，名叫：普纳十方法界藏，奇妙庄严装饰，金刚作为地，千根柱子排列，一切都用摩尼宝成就，阎浮檀金作为其壁，众多宝璎珞四面垂下，台阶、栏杆四周庄严。那楼观中，有如意宝莲华之座，种种众宝作为庄严装饰，妙宝栏杆，宝衣间隔排列，宝帐、宝网覆盖在上面，众多宝缯幡四周垂下，微风徐徐吹动，光芒流动响声发出；宝华幢中降下众多妙华，宝铃铎中发出美妙音声，宝门窗间垂下诸多璎珞，摩尼身中流出香水，宝象口中吐出莲华网，宝狮子口吐出美妙香云，梵形宝轮发出随乐音，金刚宝铃发出诸菩萨大愿之音，宝月幢中出现佛的化形，净藏宝王显现三世佛受生的次第，日藏摩尼放大光明遍照十方一切佛刹，摩尼宝王放出一切佛圆满光明，毗卢遮那摩尼宝王兴起供养云供养一切诸佛如来，如意珠王念念示现普贤神变充满法界，须弥宝王出现天宫殿，天诸采女发出种种妙音歌赞如来不可思议微妙功德。</p>
那个时候，善财见到这样的座位，又有无数的座位围绕，摩耶夫人在那个座位上，在一切众生面前，显现净色身。也就是：超越三界的色身，已经出离一切诸有趣的缘故；随心所乐的色身，对于一切世间无所执着的缘故；普遍周遍的色身，等同于一切众生数量的缘故；无等比的色身，让一切众生灭除颠倒见的缘故；无量种的色身，随众生的心种种显现的缘故；无边相的色身，普遍显现种种诸形相的缘故；普对现的色身，以大自在而示现的缘故；化一切的色身，随其所应而现前的缘故；恒示现的色身，穷尽众生界而没有穷尽的缘故；无去的色身，在一切趣中无所灭的缘故；无来的色身，在诸世间无所出的缘故；不生的色身，没有生起的缘故；不灭的色身，离开语言的缘故；非实的色身，得到如实的缘故；非虚的色身，随世间显现的缘故；无动的色身，生灭永远远离的缘故；不坏的色身，法性不坏的缘故；无相的色身，言语之道断绝的缘故；一相的色身，以无相为相的缘故；如像的色身，随心应现的缘故；如幻的色身，幻智所生的缘故；如焰的色身，只是念想所支持的缘故；如影的色身，随愿现生的缘故；如梦的色身，随心而显现的缘故；法界的色身，本性清净如同虚空的缘故；大悲的色身，常常护持众生的缘故；无碍的色身，念念周遍法界的缘故；无边的色身，普遍清净一切众生的缘故；无量的色身，超出一切语言的缘故；无住的色身，愿度一切世间的缘故；无处的色身，恒常化度众生不断的缘故；无生的色身，幻愿所成就的缘故；无胜的色身，超越诸世间的缘故；如实的色身，定心所显现的缘故；不生的色身，随众生业而出现的缘故；如意珠的色身，普遍满足一切众生愿的缘故；无分别的色身，只是随众生分别而起的缘故；离分别的色身，一切众生不能知晓的缘故；无尽的色身，穷尽诸众生生死之际的缘故；清净的色身，如同如来无分别的缘故。这样的身，不是色，所有的色相如同影像的缘故；不是受，世间苦受究竟灭除的缘故；不是想，只是随众生想所显现的缘故；不是行，依如幻业而成就的缘故；离识，菩萨愿智空无性的缘故，一切众生语言断绝的缘故，已经成就寂灭身的缘故。</p>
那个时候，善财童子又见到摩耶夫人，随诸众生心之所乐，显现超过一切世间的色身。也就是：或者显现超过他化自在天女身乃至超过四大天王天女身，或者显现超过龙女身乃至超过人女身，显现像这样等无量色身，饶益众生。聚集一切智助道之法，践行于平等檀波罗蜜，大悲普遍覆盖一切世间。出生如来无量功德，修习增长一切智心，观察思惟诸法实性；获得深忍海，具备众多定门，安住于平等三昧境界，得到如来定圆满光明，销竭众生烦恼的巨大海洋；心常常正定，未曾动乱，恒常转动清净不退法轮，善于了知一切佛法，恒常以智慧观察法的实相；见到诸如来心没有厌足，知晓三世佛出现兴起的次第，见佛三昧常常显现在前，了达如来出现于世无量无数诸清净道，行于诸佛虚空境界；普遍摄取众生，各自随其心，教化成就；进入佛无量清净法身，成就大愿，清净诸佛刹，究竟调伏一切众生，心恒常遍入诸佛境界；出生菩萨自在神力，已经得到法身清净没有染着，而恒常显现无量色身；摧毁一切魔的力量，成就大善根力，出生正法力，具足诸佛力，得到诸菩萨自在之力，迅速增长一切智力；得到佛智光，普照一切，全都知晓无量众生心海，根性、欲求、理解的种种差别；其身体普遍十方刹海，全都知晓诸刹成坏的相状，以广大眼见到十方海，以周遍智知晓三世海，身体普遍承事一切佛海，心恒常纳受一切法海；修习一切如来功德，出生一切菩萨智慧，常乐于观察一切菩萨从初发心乃至成就所行之道，常勤守护一切众生，常乐称扬诸佛功德，愿成为一切菩萨之母。</p>
那个时候，善财童子见到摩耶夫人显现像这样等阎浮提微尘数的诸多方便法门。已经见到这些之后，如同摩耶夫人所显现的身数，善财也显现作如此多的身，在一切处摩耶面前恭敬礼拜，当即证得无量无数诸三昧门，分别观察，修行证入。从三昧出起，向右绕摩耶以及其眷属，合掌而立，说道：</p>
“大圣！文殊师利菩萨教我发起无上正等正觉心，求善知识，亲近供养。我在每一位善知识那里，都前往承事，没有空过的；逐渐来到这里，愿为我说：菩萨如何学菩萨行而得以成就？”</p>
回答说：</p>
“佛子！我已经成就菩萨大愿智幻解脱门，所以常常作为诸菩萨之母。佛子！如同我在这阎浮提中迦毗罗城净饭王家，从右侧胁下生下悉达太子，显现不可思议自在神变；像这样，乃至穷尽此世界海，所有一切毗卢遮那如来，都进入我的身体，示现诞生自在神变。</p>
“再者，善男子！我在净饭王宫，菩萨将要下生的时候，见到菩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放出光明，名叫：一切如来受生功德轮，每一个毛孔都显现不可说不可说佛刹微尘数菩萨受生庄严。那些光明，全都普照一切世界；照耀世界之后，来到进入我的头顶乃至一切诸毛孔中。再者，那光中普遍显现一切菩萨名号、受生神变、宫殿眷属、五欲自娱；又见到出家、前往道场、成就正等正觉、坐在师子座上、菩萨围绕、诸王供养、为诸大众转正法轮；又见到如来往昔修行菩萨道时，在诸佛那里恭敬供养，发起菩提心，清净佛国土，念念显现无量化身，充满遍及十方一切世界，乃至最后入般涅盘。像这样等事，没有不见到的。</p>
“再者，善男子！那妙光明进入我身的时候，我的身形量虽然没有超过原本的，然而实际上已经超越诸世间。为什么呢？我身那个时候量如同虚空，全都能够容纳接受十方菩萨受生庄严诸宫殿的缘故。那个时候，菩萨从兜率天将降神时，有十佛刹微尘数的诸菩萨，都与菩萨同愿、同行、同善根、同庄严、同解脱、同智慧，诸地、诸力、法身、色身，乃至普贤神通行愿，全都同等，像这样的菩萨前后围绕；又有八万诸龙王等、一切世主，乘着他们的宫殿，全都一起来供养。菩萨那个时候，以神通力，与诸菩萨普遍显现一切兜率天宫；每一个宫中，全都显现十方一切世界阎浮提内受生影像，以方便教化无量众生，让诸菩萨远离诸懈怠无所执着。又以神力，放大光明，普照世间，破除诸黑暗，灭除诸苦恼；让诸众生，都认识宿世所有的业行，永远出离恶道。又为救护一切众生，普遍出现在他们面前，作出诸种神变。显现像这样等诸多奇特之事，与眷属一起，进入我的身体。那些菩萨在我的腹中，游行自在，或者以三千大千世界作为一步，或者以不可说不可说佛刹微尘数世界作为一步。再者，念念之中，十方不可说不可说一切世界诸如来那里、菩萨众会，以及四天王天、三十三天，乃至色界诸梵天王，想要见到菩萨处胎神变，恭敬供养，听受正法，都进入我的身体。虽然我的腹中全都能够容纳接受像这样的众会，然而身体不广大也不狭窄；那些菩萨各自见到自己所在的众会道场，清净庄严装饰。</p>
“善男子！像这样在这四天下的阎浮提中，菩萨受生，我作为他们的母亲；三千大千世界百亿四天下的阎浮提中，也全都是这样。然而我此身本来没有两样，不是在一处住，也不是在多处住。为什么呢？因为修习菩萨大愿智幻庄严解脱门的缘故。善男子！如今世尊，我是他的母亲；往昔所有无量诸佛，也全都是这样而我作为他们的母亲。</p>
“善男子！我往昔曾作莲华池神，那时有菩萨在莲华藏忽然化生，我立即捧持瞻侍养育，一切世间都共同称我为：菩萨母。又，我往昔为菩提场神，那时有菩萨在我怀中忽然化生，世间也称我为：菩萨母。善男子！有无数的最后身菩萨，在这个世界以种种方便示现受生，我都作为他们的母亲。</p>
“善男子！在如此世界的贤劫之中，过去世的时候，拘留孙佛、拘那含牟尼佛、迦叶佛以及如今世尊释迦牟尼佛现受生时，我是他们的母亲。未来世中，弥勒菩萨从兜率天将降神时，放大光明普照法界，示现一切诸菩萨众受生神变，乃至于人间生在大族之家，调伏众生；我在那时，也是他的母亲。像这样依次，有师子佛、法幢佛、善眼佛、净华佛、华德佛、提舍佛、弗沙佛、善意佛、金刚佛、离垢佛、月光佛、持炬佛、名称佛、金刚楯佛、清净义佛、绀身佛、到彼岸佛、宝焰山佛、莲华德佛、无量功德佛、最胜灯佛、庄严身佛、善威仪佛、慈德佛、无住佛、大威光佛、无边音佛、胜怨敌佛、离疑惑佛、清净佛、大光佛、净心佛、云德佛、庄严顶髻佛、树王佛、宝璫佛、海慧佛、妙宝佛、华冠佛、满愿佛、大自在佛、妙德王佛、最尊胜佛、栴檀云佛、绀眼佛、胜慧佛、观察慧佛、炽盛王佛、坚固慧佛、自在名佛、师子王佛、自在佛、最胜顶佛、金刚智山佛、妙德藏佛、宝网严身佛、善慧佛、自在天佛、大天王佛、无依德佛、善施佛、焰慧佛、水天佛、得上味佛、出生无上功德佛、仙人侍卫佛、随世语言佛、功德自在幢佛、光幢佛、观身佛、妙身佛、香焰佛、金刚宝严佛、喜眼佛、离欲佛、高大身佛、财天佛、无上天佛、顺寂灭佛、智觉佛、灭贪佛、大焰王佛、寂诸有佛、毗舍佉天佛、金刚山佛、智焰德佛、安隐佛、师子出现佛、圆满清净佛、清净贤佛、第一义佛、百光明佛、最增上佛、深自在佛、大地王佛、庄严王佛、解脱佛、妙音佛、殊胜佛、自在佛、无上医王佛、功德月佛、无碍光佛、功德聚佛、月现佛、日天佛、出诸有佛、勇猛名称佛、光明门佛、娑罗王佛、最胜佛、药王佛、宝胜佛、金刚慧佛、无能胜佛、无能映蔽佛、众会王佛、大名称佛、敏持佛、无量光佛、大愿光佛、法自在不虚佛、不退地佛、净天佛、善天佛、坚固苦行佛、一切善友佛、解脱音佛、游戏王佛、灭邪曲佛、薝卜净光佛、具众德佛、最胜月佛、执明炬佛、殊妙身佛、不可说佛、最清净佛、友安众生佛、无量光佛、无畏音佛、水天德佛、不动慧光佛、华胜佛、月焰佛、不退慧佛、离爱佛、无着慧佛、集功德蕴佛、灭恶趣佛、普散华佛、师子吼佛、第一义佛、无碍见佛、破他军佛、不着相佛、离分别海佛、端严海佛、须弥山佛、无着智佛、无边座佛、清净住佛、随师行佛、最上施佛、常月佛、饶益王佛、不动聚佛、普摄受佛、饶益慧佛、持寿佛、无灭佛、具足名称佛、大威力佛、种种色相佛、无相慧佛、不动天佛、妙德难思佛、满月佛、解脱月佛、无上王佛、希有身佛、梵供养佛、不瞬佛、顺先古佛、最上业佛、顺法智佛、无胜天佛、不思议功德光佛、随法行佛、无量贤佛、普随顺自在佛、最尊天佛，像这样乃至楼至如来，在贤劫中，在这三千大千世界，应当成佛的，全都是我作为他们的母亲。如同在这三千大千世界，像这样在这世界海十方无量诸世界一切劫中，诸有修行普贤行愿，为化度一切诸众生的，我自己见到自身全都是他们的母亲。”</p>
那个时候，善财童子对摩耶夫人说：“大圣得到这个解脱，到如今经过多久了？”回答说：</p>
“善男子！往昔古代，经过不可思议非最后身菩萨神通道眼所能知晓的劫数，那个时候有劫名叫：净光，世界名叫：须弥德，虽然有诸多山五趣杂居，然而其国土由众多宝物所成，清净庄严没有各种秽恶。有千亿四天下，有一个四天下，名叫：师子幢，其中有八十亿王城。有一个王城，名叫：自在幢；有转轮王，名叫：大威德。那王城北，有一个道场，名叫：满月光明；那道场神，名叫：慈德。那个时候，有菩萨，名叫：离垢幢，坐在道场，将要成就正觉。有一个恶魔，名叫：金色光，与他的眷属无量众多一起，到菩萨那里。那大威德转轮圣王已经获得菩萨神通自在，化作兵众，数量更多倍，围绕道场；诸魔惶恐怖畏，全都自行奔逃散去；所以那位菩萨得以成就无上正等正觉。那个时候，道场神见到这事之后，欢喜无量，便对于那国王生起儿子的想法，顶礼佛足，发起这样的愿言：‘这位转轮王，在所在的出生之处，乃至成佛，愿我常常能够与他为母。’发起这样的愿之后，在这个道场，又曾经供养十那由他佛。</p>
“善男子！在你看来怎么样，那道场神难道是别人吗？是我。转轮王，就是如今世尊毗卢遮那。我从在那里发愿以来，这位佛世尊，在十方刹一切诸趣，处处受生，种下各种善根，修行菩萨行，教化成就一切众生，乃至示现住最后的身，念念普遍在一切世界，示现菩萨受生神变，常常作为我的儿子，我常常作为母亲。善男子！过去、现在十方世界无量诸佛将要成佛时，都在脐中放大光明，来照耀我的身体以及我所住的宫殿屋宅；那最后的受生，我全都作为母亲。</p>
“善男子！我只知道此菩萨大愿智幻解脱门。像诸多菩萨摩诃萨，具备大悲藏，教化众生常常没有厌足，以自在之力，每一个毛孔示现无量诸佛神变；我如今怎么能知晓能说出他们的功德行？</p>
“善男子！在这个世界三十三天，有王名叫：正念，那王有女儿名叫：天主光。你前往那里询问：菩萨如何学菩萨行、修菩萨道？”</p>
那个时候，善财童子恭敬接受他的教导，头面作礼，向右绕无数圈，恋慕瞻仰，后退而行离开。</p>
于是前往天宫，见到那天女，礼拜双足围绕，合掌向前停住，说道：“圣者！我已经先发起无上正等正觉心，然而不知晓菩萨如何学菩萨行？如何修菩萨道？我听闻圣者善于诱导教诲，愿为我说！”</p>
天女回答说：</p>
“善男子！我得到菩萨解脱，名叫：无碍念清净庄严。善男子！我凭借此解脱力，忆念过去，有最胜的劫，名叫：青莲华。我在那劫中，供养恒河沙数的诸佛如来。那些如来，从最初出家，我都瞻奉，守护供养，建造僧伽蓝，筹办各种物品。再者，那些诸佛从作为菩萨住母胎时，诞生之时，行七步时，大师子吼时，住童子位在宫中时，向菩提树成就正觉时，转正法轮显现佛神变教化调伏众生之时；像这样的一切诸所作事，从初发心乃至佛法穷尽，我都清楚忆念，没有遗漏剩余，常常显现在眼前，念持不忘。再者，忆念过去的劫，名叫：善地，我在那里供养十恒河沙数的诸佛如来；再者，过去的劫名叫：妙德，我在那里供养一佛世界微尘数的诸佛如来；再者，劫名叫：无所得，我在那里供养八十四亿百千那由他诸佛如来；再者，劫名叫：善光，我在那里供养阎浮提微尘数的诸佛如来；再者，劫名叫：无量光，我在那里供养二十恒河沙数的诸佛如来；再者，劫名叫：最胜德，我在那里供养一恒河沙数的诸佛如来；再者，劫名叫：善悲，我在那里供养八十恒河沙数的诸佛如来；再者，劫名叫：胜游，我在那里供养六十恒河沙数的诸佛如来；再者，劫名叫：妙月，我在那里供养七十恒河沙数的诸佛如来。</p>
“善男子！像这样忆念恒河沙劫，我常常不舍诸佛如来、应、正等觉，从那一切诸如来那里，听闻此无碍念清净庄严菩萨解脱，受持修行恒常不忘失。像这样，先劫所有的如来，从最初的菩萨，乃至佛法穷尽，一切所作，我以净严解脱之力，都随忆念，清楚明了显现于前，持守而顺行，不曾有懈怠荒废。</p>
“善男子！我只知道此无碍念清净解脱。像诸多菩萨摩诃萨，出离生死之夜明朗彻亮，永远远离痴冥未曾昏寐，心没有各种盖障、身行轻快安稳，对于诸法性清净觉了，成就十力开悟群生；而我怎么能知晓能说出他们的功德行？</p>
“善男子！迦毗罗城有童子师，名叫：遍友。你前往他那里询问：菩萨如何学菩萨行、修菩萨道？”</p>
那个时候，善财童子因为听闻佛法的缘故，欢喜踊跃，不可思议的善根自然增广；顶礼她的双足，向右绕无数圈，辞别离开。</p>
从天宫下来，渐渐走向那城。到遍友那里，行礼双足围绕，合掌恭敬，在一面站立，说道：“圣者！我已经先发起无上正等正觉心，然而不知晓菩萨如何学菩萨行？如何修菩萨道？我听闻圣者善于诱导教诲，愿为我说！”</p> 遍友回答说：“善男子！这里有童子，名叫：善知众艺，学习菩萨字智。你可以问他，他会为你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