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
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
可见古今的文人骚客,都对挺拔俊美的山峰赞不绝口。
武鸣没有那么大气磅礴的胸怀,他只会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潘金莲从来没有如此有兴致过。
固然,她一直想要逼武大洞房。
一个是因为性情乃人之本性。
在宋朝逐渐开始连衣着都开始拘谨起来的朝代里,抹胸和对襟褙子开始流行,为的就是将鼓起的胸部抹平。
越鼓起越抹平。
这种逐渐压抑的气息,便将夫妻间的生活显得十分重要。
程度上几乎是占据了人生的六成。
同时也是为了生孩子做准备。
她毕竟在员外爷那边做了几年丫鬟,如今二十岁了,结婚两年半,都从清河县搬来了阳谷县,肚子还没有动静,她心里也着急。
恰逢王婆见潘金莲美色,又见武大郎矮小废物完犊子窝囊,便起了歹心,拿出压箱底的壮阳药物送给潘金莲,以此试探她。
没想到心思单纯的潘金莲居然就收了。
她也只当是干娘关心她。
而今的武大那粗短的手指,居然像是有魔力一般,令她比那炊饼皮还酥,比芝麻还麻。
突然酒劲上涌,身体一阵燥热,潘金莲自顾卸甲去掉了最后一点布料。
两只白嫩炊饼显露出来。
亦如她在揉面一般,随着她的手指而变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常言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何况是夫妻搭档。
武鸣当即埋头苦干。
突然想起战神鞭。
加持已身便可涤荡体魄。
他决定尝试一下。
原本正沉浸其中的潘金莲忽然一愣。
“哈?”
她小嘴微张。
很快便像挑战无表情吃柠檬失败一般,整个人连表情都变得僵硬起来。
日落了。
玉体偎人情何厚,轻惜轻怜转唧口留,雨散云收眉儿皱。
看着眼前潘金莲的模样,武鸣心头亦有成就感。
看了眼天色的武鸣,当即觉得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古人诚不欺我。
他浑身也是豆大的汗珠滚落,期间还有丝丝黑色的丝状物夹杂在其中。
像是一根又一根鬃毛。
武鸣自已看了都一阵头皮发麻。
正好潘金莲昏昏欲睡,武鸣轻手轻脚地下了楼,泡进了浴桶里。
门外,对面,屋檐下。
王婆的瓜子早已吃完了,不得不掌灯,但依然没有等来鲜鱼和炊饼。
好像武大郎一回去,他家就跟自已隔绝了,没有丝毫关系一样。
那能行吗?
这些年来,从茶楼门前经过的粪车,王婆都得尝尝咸淡。
何况是那么大的鲜鱼?
‘老身当然不差那一口吃的,老身只想看看你们的真心……’
王婆翻了个白眼,她一直觉得潘金莲是个好苗子。
不像现在楼上的那个穷苦人家的小媳妇儿,除了一对炊饼够大,粗手粗脚的,一看就是从小干体力活,这都把街头的王员外给馋的死去活来,收了他三两银子才促成佳话。 若是能把潘金莲拐带过来,还不得十两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