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陌生的香味。</p>
但戚越泽身边没有女秘书，即便是谈工作也不会和别人靠那么近把香水沾到衣服上。</p>
只有在进门的时候近距离接触过才会留下这么持久的香。</p>
会使用这么小众的独特香调的人，在记忆里，一抹身形一闪而过。</p>
乔菀再也忍不住，她猛然拉开门，尽量维持着平静：“水今瑶回来了，对吗？”</p>
戚越泽抬起想要给她擦掉眼泪的手，骤然僵在半空中。</p>
水今瑶，戚越泽的前女友。</p>
一个三年前在戚越泽出车祸成了残疾人后毅然离开的女人，是他们默契不提及的人。</p>
“你知道的，即便没有她，我们的婚约也只有三年。”戚越泽低声道。</p>
所有的愤怒难堪，都被终结在这句话里。</p>
是啊。</p>
他们是契约婚姻，在婚前是签过合同的。</p>
只是嫁给戚越泽的喜悦让她选择性忘掉这件事。</p>
“我当然记得。”乔菀按捺住心中的酸涩，若无其事的开口，“只是想提前和你对一下台词，别以后出去说的不一样，惹人误会。”</p>
戚越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淡声道：“和瑶瑶没关系，不过是契约到期罢了。”</p>
瑶瑶。</p>
叫的多亲密啊。</p>
他叫她分明都是连名带姓的叫。</p>
“好。”乔菀坐在桌子面前，先前看着精致可口的饭菜此时却觉得寡淡无比，偏偏还要装的和以前一样，“那等我吃完饭就收拾东西搬出去。”</p>
戚越泽似乎哽了一下。</p>
他给乔菀添了一勺汤，看着她喝完，才回答：“不必那么急，且……你要是喜欢这里的话，别墅可以过到你名下。”</p> 即便他没明说，但乔菀知道，这也是补偿之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