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心中早已充满了杀机。
这小子破坏了他们的一切计划，将石家的尊严踩在脚下，绝对不允许他活着离开。
“有本事就来！”
姜凡不动如山，掌心缓缓凝聚罡气，大九天掌浑然天成。
这一次，他甚至连灵魂冲击都没去使用，只要印证一下这未曾成型的大九天掌有多强？
“不知死活！”
“啊——”
曹正仰天一声怒吼，震得楼宇都开始晃荡，他的修为已经短暂提升到了半步先天之境，哪怕是真正的先天高手，也不敢迎接。
这小子，势必会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
“去死！”
曹正一掌拍出，这一掌，罡气肆意，是他毕生功力所化。
哪怕是同级别的高手，也可当场毙命。
他就不信，姜凡小小年纪，能够成为先天高手。
要知道，哪怕是他们石家，先天高手的数量，也没超过十位。
最小的一位，都有五十多岁了！
再天才，也敢有个限度吧？
“来得正好。”
姜凡毫不畏惧，与其对掌，刹那间，罡风怒号，能量狂涌。
“咔嚓！”
那恐怖的气势，居然将上下三层的玻璃全部震碎。
“啊……”
本以为，会以为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谁能想到，仅仅一个照面，曹正就不受控制地倒飞而出，直接砸进了病房。
“噗嗤！”
他狂喷了一口鲜血，全身经脉尽断，右臂粉碎性骨折，就连丹田都爆开了。
“啊！”
病入膏肓的石琼，一个激灵坐起身。
两人的交战太过激烈，连她这个病人的脑电波都被影响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妖孽？”
曹正捂着胸口，缓缓起身，第一时间去查探石琼的伤势。
“小姐，您没事吧？”
“我，我没事。”
另一个患病的侍女周茹，赶忙强撑着虚弱，将她抱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小姐，小心玻璃碴。”
“谢，谢谢！”
石琼虽然意识迷离，可望着眼前惨烈的一幕，大致上也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曹叔，你输了？”
“没错！技不如人。”
曹正又吐了好几口血，气息虚弱，身躯残破。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
这时候，周茹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居然哭着控诉，“人家凌小姐一开始就建议了，姜先生只要有合适的机会，会来治病的！”
“可你们呢？不断地胁迫人家，还杀人。”
“现在闹成这样，你们死了不要紧，可小姐呢？让她陪葬吗？”
“嘶！”
这一幕，令在场不少人发懵。
尤其是石琼，她断然没想到，这个沉默寡言，勤快伶俐的小姑娘，居然有这等胸襟。
“你们要是一开始听凌小姐的，会变成这样吗？”
“闭嘴！”
岂料此时，张若楠居然破口大骂，“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狗叫？一个小小的侍女，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掌嘴！”
“啪！”
然而，石琼却给了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