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伸手,轻轻的将衣摆拉高了一些,方便许平秋更好的观察。
轻踩木屐的右足呈现着洁白无瑕的颜色,穿上了雪白的薄袜,如同踏着雪莲,缓缓绽放。
比起右足的圣洁,乐临清的左足则套上了黑色的薄袜,像是隐于神秘的夜色,但又不是彻底的漆黑,而是通透着肌肤的肉色,像是黑夜前最后的夕暮。
“怎么…怎么了?不好看吗?我…我不是很喜欢穿啦,这还是第二次穿,不好看也不能怪我。”乐临清看着许平秋久久不说话,有些紧张的说道。
“没…很好看,你过来……然后仔细看看!”许平秋回过神来,有些艰难的说道,他是万万没想到乐临清竟自行领悟了白门的无上禁术!
“哦……”乐临清弱弱的应了声,轻踩着木屐走向许平秋。
但走到一半,乐临清忽然警觉的问道:“你…你是不是要干坏事了?”
“嗯。”许平秋十分诚实的点了点头。
“……你好坏。”乐临清抿着唇,嘟囔了一句,神色显得有些委屈巴巴,但还是走到了软榻旁坐下。
“那临清为什么还要自投罗网呢?”许平秋靠了过去,伸手轻拂过黑与白交织的温软,然后轻轻抬起,垂落到了自己的腿上。
“我…因…因为你会弄好吃的饭饭,这…我……”
乐临清说到一半,似乎连自己都没有说服,声音慢慢的小了下去,陷入了沉默,只是默默的看着许平秋的手在她腿上来回抚摸着。
黑与白呈现出了截然不同的反馈,尤其是乐临清刚刚沐浴完,脚丫显得更加的温软,许平秋的手缓缓向下,顺着滑溜的薄袜,轻抚向脚心。
“痒…”
乐临清低垂着螓首,脸上不知何时酝起了桃红,被袜间包裹的玉趾微微收缩着,不安的晃动躲闪,但还是没能逃脱,被揪住着来回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