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响起，曲玉走了进来，是之前给张凡打了电话，所以才找到了这里。
“这么晚找我，有很重要的事情？”
曲玉面色复杂，想起即将要和这个拿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告别，她的心里突然就感觉空落落的。
“我明天就要离开燕城了。”
这一刻张凡说没有感触也是假的，怎么说曲玉也是他第一个女人，虽然有些不明不白的。
“是吗？那就祝你一路顺风了。”
曲玉有些失望，但还是尽量在脸上保持着笑容。
“本来我不想说的，可。你手里有命尊贴，为什么不利益最大化呢？”
接触了这些时间，至少她认为张凡绝对不是一个傻子，好奇肯定就是必然的事情了。
张凡也笑了。
“你也在金福拍卖会啊！利益最大化？你说的没错啊，我正是那样做的啊，月之泪就是我的利益最大化。”
得到这个答复，曲玉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看来张凡的格局和眼光，还真的就这样了。
“祝你往后的生活一帆风顺，我走了。”
转身的那一刻，张凡站了起来，嘴巴张了张，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什么。
而曲玉不知为何，走的也很慢。
当一只脚都快要迈过门槛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声音。
“不走可以吗？”
曲玉身子颤抖了一下，泪水瞬间流淌而出，她不敢转身，怕这一转身，就真会不顾一切的彻底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