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青牛好奇。
“机灵。”紫阳真人轻轻吐出两个字。
“机灵？”李青牛怔了怔，脸色隐隐泛白。
“怎么了？”玉龙真人诧异。
“青城山新弟子里，最机灵的，应该就是我了吧。”李青牛小声道。
玉龙真人呆了呆。
白色小蛇以尾扶额。
紫阳真人脸色如常，点点头，“不错，最机灵的就是你。”
“可玉虚见过我了。”李青牛嘀咕道。
紫阳真人道：“他见到的，是御龙老祖。”
李青牛一怔，明白了师父的意思。
“除了你，还有其他人选。”紫阳真人轻声道，“因为你是老道我的徒儿，所以我和掌教才先来找的你。”
玉龙真人拂须不语，知道紫阳师叔是在以退为进。
“我没说不愿意，就是太突然了。”李青牛小声道。
紫阳真人道：“魔教行事无所顾忌，普通人说杀就杀，碧烟山庄就是最近的例子，妇孺老幼都没放过。
原本老道和掌教继续考察一下其他人的心性……”
“弟子愿意。”李青牛轻声道。
紫阳真人盯着李青牛，沉声说道：“这不是儿戏，你要好好考虑。”
“弟子考虑好了。”李青牛道。
紫阳真人皱眉，冷冷道：“你考虑什么了？”
李青牛小声道：“师父你是知道的，弟子一直有一心愿。”
紫阳真人眸光微动，缓缓道：“你一直留在青城山，那心愿更容易达成。”
“我已经等了十多年了。”李青牛轻声道。
“十多年…”紫阳真人一怔，旋即反应过来，眼前的徒儿在仙道擂台里待了十多年。
“什么心愿？”玉龙真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