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赵凡坐定后，对外面的人说道。
走进来一个微胖的小姑娘，两个脸颊鼓鼓的，穿着打扮却比较时髦，赵凡猜测，这应该就是张贝了，因为他闻到了一阵浓重的香水味道。
“赵医生，你好，我是张贝。”张贝坐在赵凡的办公桌对面，面带倦容。
“最近没有休息好吧，你的症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赵凡按照惯例询问道。
“我是调香师，什么都闻不到了，你觉得我还能休息好么，从半个月前开始的，突然就什么都闻不到了。”张贝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还从随身的包包里摸出一根烟，叼在了自己的嘴里。
“你不是闻不到了么？”赵凡问道。
“就是因为闻不到了，才更需要从其他的方面提醒自己还有这个器官。”张贝回道。
“在你鼻子突然失灵的那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赵凡问道，因为他透过神圣之光，观察到张贝的肺部似乎是有一块阴影。
“没什么奇怪的事情，就是每天上班下班回家咯。”张贝想了想才回答道。
“去拍个片子吧，我需要确诊一下。”赵凡直接低头开始些化验单。
“赵医生，你行不行？才问这么两句就让我去拍片子，挣钱也没有你们这么挣得。”张贝似乎是对赵凡的问诊过程不太满意。
“张小姐，如果你相信我的技术，就去做检查，如果不相信，我也不会强求。”赵凡抬头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张贝，对她说道。
“你等我做完检查，什么都没有发现，咱们再说着！”张贝一把抓起了桌面上的检查单，去交钱拍片子了。
张贝拿着片子回来的时候，已经明显不那么理直气壮了，她肺部的那块阴影，很明显就能看到。
“赵医生，你看看吧。”张贝把片子放到赵凡的桌面上，态度已经很好了。
赵凡拿过片子，对着光研究着那片阴影，不太像是肿瘤，就算是长期吸烟，肺部的黑斑也不应该这个样子，赵凡有些怀疑她是中毒了，但是却想象不到下毒的方法。
“你明天再过来一趟吧，我需要给你做个切片研究一下。”赵凡觉得还是做个切片比较保险。
“今天不能做么？我公司事儿还多着呢。”张贝撇嘴问道。
“人家都已经下班了，没人能给你取切片。”赵凡有些无辜，明明是她来的太晚了。
“那我明天再过来吧。”张贝说完，就直接离开了赵凡的办公室。
贺瑜一直都在办公室等赵凡，都过了下班时间，赵凡还没过来，贺瑜便知道，一定是赵凡还有病人，他也没有去打扰赵凡，而是一直等着赵凡来叫自己。
都过了下班时间大概一个小时，赵凡才推开了贺瑜的办公室门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