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流嗤了一声，随后表情转冷，一脚踏下，将对方震得变色与吐血，接着才淡漠开口道：“你以己度人，我从来都是自己，不是谁的奴隶与附庸，不会为了力量而迷失自我。”
他很是不屑，眉心发光，符文炽盛，令秦风身上的压力倍增。
随后，杨清流想起了系统。
事实上，若真的想取巧，其根本无需踏一些绝路，只要进行所谓的摆烂与躺平就可以了。
他相信，日积月累后，自己不会弱于真仙，可以攀登无上境界！
可他也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没有不劳而获的果实。
这样依赖，到头注定要还大因果，或许是深渊，将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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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一个机会，说出黑暗来源。”杨清流非常平静，就这样俯视秦风，淡然中透着有我无敌的自信。
“少给我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你还远远没有获胜！”
秦风低吼，倒退出一段距离，确认杨清流没有追击后，才运功，修复伤势。
肉眼可见，他的伤痕在自愈，浑身上下的血肉皮肤等也第一时间完满，
但相对应的，他身上的黑气更为浓郁了！
在杨清流眼中，刹那间其灵魂便被侵蚀了一小半，透着漆黑的光。
“冥顽不灵！”
杨清流面无表情，抬手向下镇压而去！
他没有心思与对方纠缠，若不想说，直接取其神魂，照样可以知悉很多事情。
而秦风则感觉一阵头晕，感觉在背负神山，身躯仿佛随时会被压爆！
也就在这时，整片乾坤突然摇晃了起来，地动山摇，大漠出现一条又一条裂隙。
所有人回头，那连通两界的裂隙正明灭不定，透着混沌与道则的光，秩序神链飞舞，可见几道人影款款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