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暂时压制了道果对于这女武圣的侵蚀，但是她的本质并没有改变，依然是道鬼、道奴。
只因……这其他的道鬼、道奴没有去攻击她自己。
陈九阳眉头稍稍微皱：“看来，‘忘’的力量虽然很霸道，但是缺点也很明显，只是让一个人或者其他的去忘记，压制。”
不过，如此一来才能解释陈九阳能在‘忘’的力量之下找到一线生机。
也才能解释，‘庄无’道果用‘忘’与‘乱’的力量来联合坑害他。
取消掉‘忘’的力量，这女武圣顿时再次恢复成恨意滔天，但神情迷惘的道鬼、道奴。
方才陈九阳的上一个‘忘’还在发挥相应的力量，克制着。
陈九阳眼神微微一眯，他眼下已经是武道红尘仙，寿元悠久漫长，再配合‘元’、‘吾’、‘忘’，几乎可以道一句是长生久视了。
“如此……”
“倒是有几分自保之力了。”
陈九阳看着白雾外停靠在河岸上的‘笃幽船’，眼中是凝重之色。
‘乱’的力量必然会更恐怖。
而此时，他也已经明白‘庄无’的陷阱，将‘散华’从笃幽船上带回来，那么‘乱’的本源大道便是交易之物。
这艘船上至少还存在复数以上的本源大道力量。
这其中，应当只有‘乱’才是‘庄无’的本源大道。
剩下的，便是其他存在的本源大道。
先复盘一下。
登上船之后，要等到某一个契机，才会开船，而后开始下雨，旋即各种诡异的本源大道便是开始杀人。
最令陈九阳忌惮的便是，原本‘散华’跟在他身边，却在吴双儿解脱之后，莫名消失在原地。
口中还曾言，让他去救……
“呼。”
陈九阳深吸一口气，再次走出白雾之中，登上‘笃幽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