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走到床沿边，看着被子上的淤血，老者轻轻将手指伸到她的鼻前。
“唉！”
听到长长的叹息声，李颜拉了拉老者的衣角：“李爷爷，婆婆……婆婆她是不是死了。”
说着，眼珠不断在李颜眼中打转，他想忍，但是忍不住。
从小，赵婆婆告诉他，他是男子汉，不可以哭，要坚强。
这是他第二次没有听赵婆婆的话……
“赵老太婆，你放心走吧，我会帮你照看好这孩子的。”老者这一刻显得更加苍老，身子也显得越发佝偻。
片刻后。
李颜止住眼泪，只是还在微微抽泣道：“李爷爷，可不可以帮我埋婆婆。”
见到老者看来的目光，他赶忙急道：“我有钱，我有钱。”
说着，李颜又将冻得青紫的小手赶紧伸出来，眼中满是祈求。
“孩子，不用钱，不用钱，李爷爷帮你。”
房中，李颜拼命鞠躬。
这似乎是他今天听到的唯一一句话。
——孩子，不用钱，李爷爷帮你！
待得天蒙蒙亮，老者背起已经逝去的赵婆婆，李颜身上背着一个包袱在背后亦步亦趋的跟着。
两人来到李家村后山处，将赵婆婆葬在了她的丈夫，老李头他们所在。
天边慢慢泛白。
佝偻的老者和稚嫩的孩童吃力的挖着深坑。
秋天来临，秋风萧瑟，落叶纷飞。
“赵老太婆啊！这一次你终于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李爷爷叹息一声道：“可也苦了这孩子。”
说罢，李颜对着歪歪扭扭的墓碑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后起身随着老者离去。
半个月过去。
村子中人家都已经在准备着过冬的食物，李爷爷也不例外。
可是这一天。
李爷爷回到家中看到桌上的几枚铜钱和一些晶莹的石头后，神色焦急，赶忙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