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本官听好了!”
转回目光的唐久再次看向陈穷达,用寒冷刺骨的语气说道:“你我皆为陛下解忧,不是为了某人效命,千万别做出亲者痛仇者快之事,不然的话,本官绣春刀之下,有死无生!”
“现在,能把人交给本官了吗?”
望着冷汗直流的陈穷达,唐久肆意一笑。
这帮南镇抚司的酒囊饭袋除了内部倾轧,一无是处。
日常除寻欢作乐以外,只会流连花丛,修为比之经常生死相搏的北镇抚司锦衣卫,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就连陈穷达,论实力,也比不上大多数的北镇抚司千户!
唐久只是吓唬一番,就如此德行,实在是给锦衣卫丢脸。
“唐大人...”陈穷达磕磕绊绊的吞吐着。
“本官不管你这个蠢货到底受谁指使,今日只有一件事,放人!”
唐久厌恶的看着陈穷达,一股羞于与他为伍的神情,不自觉的表现出来。
陈穷达眼中闪过一道怒气,可感觉到脖子上的森寒,又压了下去。
“放人!”
陈穷达嘶声向后喊道。
见所有人都被唐久吓住,气不打一处来的他又怒骂道:“本官让你们放人,你们特么聋了?”
这时他身后才有人反应过来,慌忙向里面跑去。
“唐大人,请您稍等片刻。”
陈穷达讪笑着,点头哈腰道。
唐久退后两步,嫌弃的不看他这副窝囊德行。
不一会,两个锦衣卫搀扶着衣衫破烂,浑身是血的蔡文忠走了出来。
蔡文忠鼻青脸肿,透过褴褛的衣服,还能看见数个被烙铁烫过的焦黑皮肤。
“砰!”
唐久的气势喷薄,煞气弥漫整个南镇抚司。
“谁做的?”
声音冷冽,杀气冲天。
“唐大人...”陈穷达上前想要解释。
“闭嘴!” 唐久不去看他,暴喝打断他的话:“谁干的,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