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栀想,他应该对摩拉克斯说一声抱歉。
为他的自以为是。
摩拉克斯的事情过去,丹栀又想起了昨天和钟离的大胆行为…
他把头埋在枕头里,被窝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温度,稍微有点凉意。
丹栀从未想过,原来蔷薇花的用处有这么多。
昨天,花枝缠住了他,花朵被他含在口中,花瓣在他的身躯上涌动…他就这样,被钟离带上了一次又一次的高峰。
身上沾满艳色的汁液,返回到泥土中滋润花朵,等待下一次的开放。
丹栀有些不想起床,也不想面对钟离。
他无法接受…昨天主动邀请的那个人是自己。
明明已经定好的条件,却被他亲自打破,还被朋友看穿了遮掩,整个人羞成粉色。
最后,还是钟离看时间不早了,来到卧室找丹栀,发现青年如盛开般娇.艳的面容。
丹栀捂着脸,背对着钟离滚了半圈,却从被子里头滑了出来。
长款睡衣在滚动间撩起,露.出星星点点的红痕,看得钟离眼神幽深。
他看了眼时间,揽过丹栀,把他带到床沿。
“要吃早饭了,我给你端进来?”
丹栀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力度跟挠痒痒差不多,引起了钟离身.下的异样。
“你——你怎么这么容易!”
“夫人,我都说了,我对你没有任何抵抗力。”钟离拿过柜上的木梳,帮丹栀一缕缕的梳头,理顺发丝。
“算了!我要你端过来喂我!”丹栀又捏了下钟离的脸颊,大声说,“这是我给你的惩罚,好好做。”
钟离心想,这哪里是惩罚?
也就丹栀会觉得洗衣做饭喂饭会是对旁人的侮辱了。
哦,他还会觉得别人帮自己洗漱,也是一种折辱。
也不知道是看了什么、或者经历了什么,才会有这种想法。
钟离替丹栀抚平衣物,亲了他一口,才出门把早餐端进来。
今天的早餐是蛋羹、包子和豆浆,还有几颗落落莓作为水果。
小桌子在床上支起来,钟离先拿过蛋羹,一勺一勺地送进丹栀的嘴里。
瓷白的勺子在艳红色的唇中进出,偶尔擦过饱满的唇珠。
黄.色的蛋羹系数的留在唇上,又被殷红的小舌舔掉。
钟离想,这似乎确实是个惩罚。
他忍得有点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