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吃完饭的一次性餐盒拿下楼扔掉。
雨将停未停，来买书的人不多，林橙抱着手机问李静芹：“静芹，你玩过‘离雾’吗？”
李静芹放下书回她：“玩过啊，以前在宿舍经常和室友一起玩，不过去年准备复习考研前我就把手机上所有游戏都卸载了，因为我自制力不强，怕沉迷游戏。”
那算了，考研重要，还是不打扰她学习了。
林橙又问书架后忙碌的人：“赵洋，你玩过‘离雾’吗？”
赵洋歪着身子探出头，迟疑道：“我前女友喜欢玩，她经常拉我去打卡，和她分手后我就把那个游戏删了。”
林橙：“……”
也算了，不能勾起人家的伤心事。
林橙试着一个人玩了一会儿，不仅找不到道具，还在雾里迷路好几回。……果然还是没有游戏天赋啊。
陈酒白是如何把这个游戏设计出来的？她记得竺钰说这是陈酒白学生时期就开始制作的，人与人之间的创造力差距可真大。
可能是现实里和陈酒白见过几次面，林橙有一种二次元和三次元割裂的错觉。
竺钰在二楼埋头画了很久，期间林橙上去看过一次，稿纸乱七八糟的铺了满桌，有几张掉到地上，纸面的人物角色有大有小，或站或卧，神态不一。
林橙分不清哪些是能用的，哪些是废稿，不敢贸然收拾，怕给竺钰弄乱——虽然看上去已经乱得不行了。
竺钰一直没有下来，晚饭也没吃，直到天黑，快要到书店关门的时间，竺钰才带着满满的成果出现。
林橙正在整理书籍，瞥见她下了楼梯，转头问：“画完了？”
竺钰活动着手腕，回她：“还差结尾的剧情图，明天去公司画。”
林橙“哦”了一声。
竺钰几步跨到她旁边，滔滔不绝：“你还别说，你这书店真是个风水宝地，我坐在一推书里面思绪如泉涌，笔下如有神，困扰了我好久的主角设定像是一帧一帧在我脑海里播放一样，画起来特别顺畅，舒服！”
林橙笑她说得夸张，不忘讨好处：“那你要怎么感谢我。”
竺钰张口就来：“等我以后有钱了投资你的书店。”
林橙回以白眼，推开这个挡着她做事还画大饼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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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星期一，社畜事务最多的一个工作日。
书店不分朝九晚五，不开每周例会，不用汇报总结上周的工作，也无需部署本周的工作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