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那我?再给你咬一个对称的吧——嘶!”林洌跃跃欲试的表情戛然而止,因为银发调酒师低头,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的很轻,与其说是啃,不如说是吮。
接着是脖颈,然后?是下巴……
像是小狗终于找到它最爱的玩具,一时控制不好?舌头和牙齿的使用比例,甘听自下而上,终于来到林洌的唇边。
可真?对上,却?又只是一个轻柔的贴面吻。落在林洌红痣上,一点情色意味也无的、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礼节性的亲吻,却?叫两人都乱了气息。
薄纱窗帘映出两个贴近的身影,卧室内的气氛逐渐湿润黏着。
“学姐……”甘听吞下一些林洌将要吐出口的声音,又凑近细细密密吻她的肩头,再还给她几句并无含义的呼唤。
林洌甲片太长,抓床单不方便,她找了几个位置,最后?干脆把手挂在甘听脖子上。
细腻白嫩的小臂绕过后?颈,指尖蝴蝶停在甘听耳边,有意无意拨弄发从中的耳链。
“嘶——”银链缠在林洌的美甲装饰上,扯动?间难免给予一些刺痛。
“很痛吗?”
“其实还好?。”甘听含糊回答。
发带和发辫末端一齐被攥在手心,女人似有若无的喟叹声余韵悠长。
“那就,当?做是我?在奖励你好?了,乖孩子……”
林洌说的没错,美甲装饰复杂的她,的确没“占”甘听一点便宜。
她只是指使着甘听,上上下下地占自己便宜。
房内千针等?级的厚实床单,被薄汗沾湿,在挤成一团,半边都是褶皱。
林洌懒得换衣服,甘听就直接将床单扯出来,和其他衣服一起丢在地上,两人裹在被子里,相?拥而眠。
月已西沉,才?算彻底结束。黎明中,甘听抱紧怀中温软如玉的人,堪堪合上眼。
……
醒来的时候,甘听还有点懵懵的。怀里的人还没醒。晨光熹微,室内能见?度不高。
昨晚,有点太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