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近。可她将甘听的举动通通当做讨好,并以此给对方接下来做的一切都下好了定义。
活该。
掰开两颗退烧药塞进嘴里,因为发?热而干涩的喉咙却无法?顺利吞下药片。
她走进厨房拧开水龙头,就着生水喝了一口,顺便洗把?脸,让自己清醒。
明天的日程依旧没有空当,林洌也知道轻重,她做好了需要借宿甘听家?的准备。
是?的,借宿。
现在房子的主人不在,她口袋里揣着房主人给她的钥匙。她也没觉得自己的身份变了。
林洌在客厅沙发?边坐下,靠着沙发?腿,尽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甘听家?的窗户没有换过,还是?老?式的侧推式,有个支撑杆可以顶住窗户。
不久前惊醒林洌,让她不至于发?着高烧在地?板上过一整夜的,正?是?风吹动窗户发?出的声响。
旧时的撑杆老?化,一不小心?就会脱钩。
可笑,窗户被风吹动,回关砸上窗框时,那一声响动听在林洌耳朵里。
她第一反应将其听成了关门声,是?不是?房子的主人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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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睁开眼,面前还是?空荡的旧屋,家?具上罩好的塑料布、通通收纳进柜子里的摆件和日用品,无一不在告诉林洌:房子主人走之前,做了多少准备,下了多少决心?。
也顺便嘲笑林洌,痴心?妄想?。
“哈……”苦笑一声,林洌静静等待退烧药发?挥效果。
她不想?睡了。
她想?回忆和甘听在一起的点滴,但午夜梦回,除去那双浅色的眸子,她只能想?起自己说过的那些屁话。
——“谈恋爱?好啊,没问题。”
——“可是?我不会啊,你?是?不是?认错学姐了?”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有什么无声地?淹没她,是?悲伤吗?还是?后悔……
林洌不懂,她从来没体会过这么难熬的时刻。
见面也不能主动交谈的爱人、被丢在角落无人查看的邮件、还有杳无回音的道歉……
原来所思不能传达,所想?不会被回应,是?这么叫人难受的一件事。
那她呢? 觉得自己撑不下去的时候,林洌就会问自己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