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开口，云平的声音便到：“尝试下自己维持现在的散华状态，不要担心消耗灵气，你现在对于体内灵气的控制也没到我的程度。”</p>
随后便松开了手，让赵金凤独立维持散华过后的兑金术。</p>
云平手松开的瞬间，赵金凤便感觉到周遭的灵气重新变得不可控。</p>
尤其是那种匀速缓慢输出的状态消失之后，体内的灵气消耗早已不再是之前的级别。</p>
赵金凤只感觉自己瞬间虚弱了下来。</p>
可他没有放弃维持散华，而是回忆着之前的感觉努力控制着灵气的输出。</p>
不幸中的万幸是因为云平之前的施展，现在他身边的兑金术依旧还能维持，最多没有之前的稳定。</p>
赵金凤体内两个灵气循环飞速运转，体内的灵气全部供应指尖的消耗。</p>
云平站在旁边抱着膀子暗自点头。</p>
他对赵金凤的评价没有错，这小子绝对是个天才。</p>
本来云平都做好了散华兑金术直接破溃的准备，但赵金凤虽说有些狼狈，却终究维持了下来。</p>
甚至表情都从一开始的艰难变得逐渐轻松。</p>
虽说这个逐渐可能有些缓慢，如同张金发的变小一样。</p>
可他终究是第一次。</p>
时间悄然而过。</p>
而赵金凤体内的灵气在不在乎消耗的情况下飞速见底。</p>
赵金凤心中叹气，也许这次的练习也就到此为止。</p>
云平也不至于闲到每次他想施展散华，都会做好一切的准备工作。</p>
赵金凤十分清楚，自己现在只是在维持云平之前所做的一切。</p>
散华最难的一点，则在于一开始的释放。</p>
感受到体内灵气的见底，赵金凤叹了口气，准备撤去术法的施展。</p>
云平却走了过来，拿来了一杯仙缘露柠檬茶。</p>
“你最好今天就学明白。”</p>
赵金凤的心态被云平拉扯到无可复加。</p>
他浅浅饮下一口柠檬茶，感受着仙缘露在体内绽放成海量的灵气。</p>
虽说从亏空到满盈的速度太快让他感受到有些眩晕。</p>
可赵金凤分明察觉，自己好像还能再喝一小口。</p>
他体内的灵气量仿佛也有了些许的增加，如同境界与术法同时在进步一般。</p>
赵金凤看着云平淡然的背影，心中却莫名攀升起更多的念头。</p>
也许校长今天中午所做的大多数事情，就是为了自己学习散华？</p>
从最开始的告诉自己要教授术法，再到引导自己去参与饮品店的研发与经营，随后选择了五行术法中最温和的兑金术，最后递来柠檬茶保持自己的灵气富足完成因果的闭环。</p>
这些事情好像都有着自己的参与其中，可好像所有事的目的都是为了自己。</p>
赵金凤的心中浮现出几分感动。</p>
“别瞎想，一斤仙缘露一万块钱呢。”</p>
云平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仿佛能听到赵金凤的心声。</p>
赵金凤一愣，却发现身边的散华后的兑金术有了些震荡，他匆忙调整着心绪维持着术法的施展。</p>
等到重新归为稳定之后，赵金凤才又看向云平仿若纳凉般的背影。</p>
校长这个人...</p>
还真是看不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