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定怔了一下，一丝不苟地行礼，“朱前辈，你怎么也来了？”
“随便看看。”
朱雀应了一句，凝眸看向河中央的年轻人。
上次一别不过一月时间，青年的容貌没有多大变化，只是隐隐多了一丝随性自然的气度。
不用多想，她便知道那妖孽估计又有突破。
“只是想要站在陛下身边，还是太弱了。”
朱雀暗叹一声，想着待会出手帮忙，免得李衍丢了面子。
秦文定恢复一副死人脸，也不再多言，转头看向河道。
与此同时，河道上其余几处特殊地方的目光，也全部投了过去。
众人心思各异，或是准备看热闹、或是对皇室心有不满......
另一边，大船猛地撞来。
老船夫急忙改变方向，只是效果微弱，依旧直直地迎向了对方。
李衍抬头看去，看到了对面的大船船头上，不少戏谑的眼神。
其中一名身穿华服的高瘦青年，更是毫不掩饰眼中的杀意。
“真够肆无忌惮的。”
李衍眸光转冷。
这种冲撞对于他一个宗师而言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但对方明显是要羞辱他，让他不得不离开脚下这船。
要是退了，今后在都天府怕是会被沦为笑柄。
尤其是，有人故意传播他和东方红翎的事情后。
既然如此.....
李衍上前一步，抬起右手。
下一刻，平静无波的安平河突然有旋涡出现，挡在大船身前。
船上众人脸色微变。
其中一名面容坚毅的中年男子眉头一挑，道：“世子，这李衍出手了，要不要我.....”
“不必。”
华服青年抬手制止了他的话，冷笑道：“直接撞过去即可，我这楼船，连十几米高的风浪都不惧，这点小手段有个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