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郎真想道歉,单独道歉不行吗?
当着陈莲芳和周建峰的面,把自己说得那么委屈。
不就是演戏给他们看。
挑拨离间吗?
叶凌两手插在兜里,淡定道:
“行了你,装得差不多得了。”
“社会上才混了几年,好的没学会,虚伪玩弄手段的本事,倒是学得一个精。”
“大好的前途,被你走进了死胡同里。”
叶凌不无失望的说道。
如果张玉郎还是曾经那样真诚。
叶凌不介意帮助这个发小一把。
随便使使劲,让他建立比现在强百倍的事业,轻而易举。
可惜,张玉郎自作聪明。
把路走进了死胡同。
张玉郎哪里知道,自己错过了一桩天大的机缘?
他一脸委屈道:“叶哥,我是真心向你负荆请罪的。”
“想不到,你对我成见这么大。”
“竟然、竟然认为我是玩手段。”
“我、我……”
他马上快要急得哭的表情,很是刺激了陈莲芳一把。
她连忙拍着张玉郎的背,恼火无比的呵斥叶凌:
“看看你这个窝囊废干的好事!”
“人家救了我们全家,你没说一个谢字,还怪罪他多管闲事。”
“人家负荆请罪。”
“你还侮辱人家的诚意。”
“我周家怎么有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
周建峰也吼道:“叶凌!”
“你真不是个东西!”
“怎么能这样污蔑张公子?”
张玉郎仅仅只用了两三句话,就让叶凌被陈莲芳两口子痛骂。
手段的确不错。
叶凌冷冷盯着张玉郎。
从他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隐藏得很好的得意。
他在得意,自己成功的挑拨离间,让叶凌被周建峰和陈莲芳两口子反感。
而且挑拨得很成功。
叶凌嗓音清冷:
“污蔑?呵呵!”
“负荆请罪,出自古时的廉颇和蔺相如。”
“前者把荆条背在身上,跪在地上向蔺相如道歉。” “怎么到了张玉郎这里,就是捧着荆条,站着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