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不少乘客昏昏欲睡,也只有吴道保持着清醒,司机见没人愿意听他念叨,索性就闭口不言,吴道这趟来塞北就是为了重新查案,哪能少了最基层的闲言碎语,索性他贴着脸坐在了前门登梯上。
突然跑前的吴道把司机也吓了一跳,只听吴道笑道,“我还是很愿意听师傅讲故事的,你和我说说有关于塞北的故事呗,坐在车上实在是太枯燥了。”
司机全身关注的开车,头也不回的问答,“你是外地人,还是......”
“外地人!”吴道抢着说道。
司机一听吴道是外地人,瞬间乐呵了,冲他笑道,“小兄弟,你可算是问对人了, 我在塞北和燕北两地跑车接近二十多年,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什么地方的故事没听过?”
当然司机说话也有水分,吴道并没有在意什么,笑着面对司机。
司机有几分得意的架势,问道,“你想听燕北的故事还是塞北的故事?”
“塞北!”吴道之所以说简短的塞北,是因为他知道公孙家和塞北一定离不开关系。
司机若有所思的说道,“其实塞北没什么说的,要不说点别的地方?”
吴道白眼道,“师傅您不是肚子里没东西吧,每天自己吹牛解闷吧!”
司机没有好气的说道,“你这娃子真不会聊天,我这么大年纪用的着骗你吗?真是的,说塞北必然离不开曾经的公孙家,可是那个家族一夜之间被灭门,太惨了,还是少说点,嘴上留点儿口德吧!”
吴道装模做样的惊叹,说道,“什么?一夜之间竟然被灭了族,这也太匪夷所思吧!?”
司机点头道,“塞北公孙家在塞北什么地位,那可是很多塞北人的信仰,可惜的是一夜之间被灭族,传言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吴道又问道,“难道就没有人调查这件事情吗?”
司机没有好气的说道,“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谁知道那点儿领导有没有调查,好像是国内一个组织做的,叫无名不知还是有名......”
吴都听到这几句话面色无比难看,现在他可以完全肯定,当年的无名一定是被人利用了,否则也不可能一个锅给背了十多年,想想都有些来气。
司机向后排瞟了几眼,冲吴道又小声嘀咕道,“我告诉你个秘密,有塞北老人说公孙家用了障眼法,那场被灭门的是他们自导自演的。”
吴道听到这句话楞在原地,面前师傅说出一个他一直没有想到的点,陷入沉思中,到了一个小站,有乘客需要上下车,吴道便回到了自己的坐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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