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决定下毒之前，他就专门实验过，确认雨山清的葡萄是解不了忝黄毒素的。
不然的话，他会傻到用同样的办法对付佳人公司？
韩成叙盯着何汉杰，冷笑着提醒道：
“你记住了，产品出问题导致使用者皮肤中毒这件事，本身就有概率性，不是所有人都会中毒。”
“所以健康的那一组实验者在连续使用七天后没中毒又怎么样？”
“才五个样本而已，谁能保证产品就一定安全？”
“只要那中毒的五个实验者在直播结束后没能康复，容貌依旧狰狞可怖，那么就算张大川把这场直播给玩出花来，人们最后也只会记得那几个中毒者的惨状。”
“他翻不了盘的！”
望着这位韩家二少爷胸有成竹的自信神情，何汉杰总算是重新镇定下来，心中的忧虑大大减少。
他转而说起了佳人公司那边重启线下门店的事情：
“韩少，另外还有一件事。”
“手下人递来消息，说是佳人公司重启了四家线下门店。”
韩成叙闻言，脸上笑容微微收起，露出三分诧异：
“他们这时候重启线下门店？”
何汉杰点点头，说：
“是啊，好像还在大量招工，看样子重启了四家还不够，要增开更多的门店。”
韩成叙怔住，继而彻底憋不住笑意了。
他哈哈笑道：
“我看那姓张的是急病乱投医了，他不会以为线下门店里的顾客就好糊弄吧？”
“都什么年代了，难道还指望有人会不知道网络上的消息，跑去线下门店里购买他的产品吗？”
刚听见佳人公司重启了四家门店时，韩成叙还有些迟疑，担心张大川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可没想到张大川开了四家门店不够，还要增加更多，他一下就明白张大川的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