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双眼，中山义智沉默不语。
手中的毛笔悬空停止了动作......
匍匐在地的老管家大气都不敢出，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你指的是代号欧米伽的那件半成品？”中山义智问道。
“正是......”
老管家连忙应道：“潜伏在严中家的狐姬和欧米伽一直保持着精神力联系，就在刚才这种联系被斩断了！”
咳嗽了几声，中山义智蘸了蘸笔墨，神情很是淡然。
书房中的气氛变得压抑无比。
老管家压根不敢抬头，匍匐在地瑟瑟发抖。
“算了......”
拿起毛笔，继续在宣纸上书写起来。
中山义智翘起嘴角，冷笑道：“一件失败的实验品而已，毁了也不算可惜......”
老管家刚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中山义智却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你应该清楚吧！”
“老奴...老奴明白！”
头颅深深的埋在双膝之间，老管家胆颤心惊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