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你是小凡？”
“妈，是我，我回来了！”
这一刻林凡再也抑制不住思亲之情，上前一步抱紧了柳秋。
确定真是林凡，柳秋喜极而泣：“孩子，你终于回来了！”
“谁回来了？”
院内传来父亲林大山的声音。
柳秋赶紧松开林凡，高兴回话：“大山，我们家小凡回来了。”
拉着母亲走入院内，林凡刚要打招呼。可当看到林大山，心头一震冲了过去蹲下：“爸，你怎么了？”
记忆中一板一眼，温润斯文的教书匠父亲，此刻头发花白，身体干瘦的躺在一张躺椅上，满脸病态。
“真的回来了！”林大山老泪纵横，想要抬手抚摸儿子的脸却是没有办法：“但只要回来就好，其他的就不要问不要管了。好好过日子，一家团团圆圆的就好。”
握住林大山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林凡岂能不寻根问底？
“爸，告诉我，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离家时家人全都好好的，家里也没有现在看起来那么清贫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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