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一次大考,每周一次小考。再加上老师时不时的在课中来一次测试。
这高中的生活,我都觉得我自己都要被烤熟了。
撅噘嘴,宣玫看着这发下来的卷子,微微的歪头看着靳安:“二十分钟能答完吗?”
“杂了?”
“我家宣太太要求今天回家吃饭,周末保姆不在家,上周我家宣太太已经快要难为死了,说啥这礼拜得回家。”
“那我呢?”靳安笔指着自己的鼻子头
“所以我问你二十分钟能不能内答完呐”
“好吧,我知道了,二十分钟我肯定答完。”
干了这新的高度和原来的那个高中有很大的区别
原本的那个高中就连周末的时间都很少有不上课的时候
原本那个高中在学校也不是这样,分出三个好班之后再分班级
原本那个高中在学校的时候也不是这样什么课都上。
在那个高中,他们不靠成绩靠电子分班的。而且到了咱的时候,他们除了上文化课之外,像体育,美术,音乐之类的课程,那就基本上和他们是与世隔绝了。
可以这么说,高三的上半年宣玫就没有见到过音乐老师和美术老师的面儿。
在那个老高中也没有这么密集的考试程度。
但有的人他天生就不怕考试。靳安看着这个迅速开始答题的功能,那一首神机妙算的掐算功能又开始了。
想想20分钟,这时间也确实是够,他之前拿这样的一张卷子,差不多也就是这么一段时间的。
再加上他也确实是想要和她比试比试的心思,有一个能这样志同道合的朋友A,能如此一块儿的共同进步。
他很开心。
靳安沉入答题的氛围之中,一时之间教室里面就只剩下了笔与纸接触的沙沙声
任铮手轻轻的在病房的门上敲了两下,听见里面一个疲惫的请进之后,他这才走进来。
“刘女士,您先生我们已经抓住了,并且被他挥霍的钱财也已经追回来大半。”
任铮说完了话,他把一个放着钱的袋子放在了病床上:“这个是我们警局里一群同事们的一点儿心意,还请您不要嫌少。”
这个是一个信封,信封挺厚实的,能看出来里面钱不少,但是对于一个不愿意清醒的植物人来说,这钱也确实是不多的。
或者说这个信封的钱可能都管不了,这植物人在医院里的一天开支。
但是这有总比没有强,这背后的意义也远远的超过了这金钱的价值。
刘春华看着那一笔钱,可是再多的钱也换出来他女儿啊,永远也忘不了今天女儿可能永远醒不来,这句话之后她的内心是什么样的感受
他甚至想说能不能用他来死换她女儿的新生,她的女儿还那么年轻啊。
他女儿的大好青春才刚刚开始,怎么就会因为一场复读闹成了这样了,就八分啊?
仅仅只有八分的差距,这是为什么会闹成这样的?
“刘女士,不管怎么说,事情发生到这个样子,你也要强,坚强起来。
如果连你都倒下了,那谁还能再给红同学撑起来一片天。难道您就不怕等他真的醒过来之后看见的是父亲坐牢,母亲也垮了下来吗?
那样的话才真的是什么都垮了,什么都完了。”
刘春华转过来身子人时空绝望的看着任铮:“刚刚医生来检查,说晴晴的情况越发的不好了,你说他要是永远都醒不过来,我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呢?没有人能懂一个母亲的绝望该怎么办?其实谁都知道一个人的意志其实很强大,但是当一个人如果真的放弃了求生的意志,同样的,它能带来的危害也很大。
一时之间病房里就只剩下各种机器的声音。两个人再无半句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