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院长又对霍绍恒说：“绍恒，这是白部长家的白悦然，你还记得吗？她刚从驻外机构回国，马上就要从军部法务处调到你们特别行动司，以后也是同事了。”
“不仅是同事，还有可能是亲戚呢。”季元帅呵呵笑了一声。
霍绍恒不置可否点点头，礼貌地说：“白处长。”
他微笑着轻握她的手，站起来给她和龙院长拉开座位，请他们坐下。
很绅士的举动。
龙院长和季元帅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
四个人围着小圆桌坐下，开始聊天。
季元帅和龙院长有一阵子没见面了，两人聊得兴致勃勃，甚至叫侍应生拿了象棋过来，要马上厮杀一局。
霍绍恒和白悦然分别坐在季元帅和龙院长身侧，正好相邻而坐。
两人聊起这些年各自的工作情况，也都兴致勃勃，说到高兴处，白悦然拿出手机，笑着说：“好不容易遇到了，我们合个影吧？”
霍绍恒笑着摆了摆手，“不用了，我们有规定，不能随便跟人合影拍照。”
“啊？你们还有这种规定？”白悦然瞪大眼睛，杏眸里像是有星星闪耀。
同样是军部直属，但法务处和特别行动司完全是两个世界。
霍绍恒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确实有，不信你问龙院长和季元帅。”
“好吧。”白悦然耸了耸肩，也没强求，很遗憾地收起手机。
……
顾念之给陈列打完电话之后，听他的话喝了两杯热水，出了身汗，又去洗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看见妖姬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拿着手机在跟人视频，她好奇地瞥了一眼。
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过看上去装饰很雅致阔。
一看就是那种低调到让人无端肃然起敬的高档场所。
顾念之坐回自己的书桌前，开始涂涂抹抹晚上的保养程序。
曹娘娘端着一杯牛奶坐到妖姬身边，笑着问：“还在跟你亲戚视频呢？”
“是啊，他们今晚去了恭王府，也就是现在的军部招待所，我跟着开开眼界。”妖姬兴致勃勃地说，“你知道我们家在帝都也算小有产业，但还没到能进这个地方参加人家军部相关企业联谊的程度。”
“那是怎么进去的？”听说是恭王府，绿茶方都好奇了，跟着过来凑热闹。
“朋友的朋友呗，正好有个邀请函，费了老鼻子劲儿才弄到手。”妖姬啧啧两声，“你看人家那装修，再看看我们这宿舍，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比什么啊？像我根本不比较。”顾念之抹上最后一层晚霜，也过来开眼界，“这是哪儿？让我看看……”
“帝都的恭王府，其实是军部的招待所。”妖姬将手机放到手机架子上，大家都能看，“我亲戚说，今天是军部的茶话会，招待跟军部供应相关连的公司企业。你们看看这场面……”
“有很多名人呢！”曹娘娘兴致勃勃地开始数里面那些熟悉的面孔，“你看，这是经常上财经频道的，这边是经常上时事新闻的，还有那边，那不是那个大明星吗？三金大满贯得主那种级别的……”
“哇！还真是群星璀璨熠熠生辉呢！”顾念之跟着夸张地说道，一边伏在妖姬背上笑。
妖姬的亲戚也是个妙人，悄悄拿着手机给妖姬直播这种大场面，而且尽量给她们看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