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问:你是谁?
你以为我是谁?我姓曾。
你把我交给警察,我告诉你二喜的老家在哪里?
牛胜把手放在他的后脑上说:我不想知道,我只想让你死,何况你也只是知道哪个省,连哪个市,哪个区都不知道,更不要说哪个村了。
我知道,我全部都知道。
那也没用,他们不去他的家乡呢?
我们都有警局开的过所单,目的地就是他的家乡。
过所单在哪里?
你送我去警局我就说。
夏希说:他是不是经警局有人,怎么老要去警局。
吉纳说:他想活,他在赌三十五年前犯的杀人案不追究了,大概是觉得过了追诉时效了。
牛胜说:国法都不追究了,我还送你去警局干什么?
你就在家好好的呆着吧,牛胜说完以后就去书房里面拿了一本精装的外文小说。
放在床上,在硬壳书的书脊里抽出一张纸来。
男人还有话说:这个女人不是我杀的,是我老婆杀的。
女人气的对着他的方向吐唾沫,呸呸,是你说的她丈夫活不过今晚,你说等你回来就杀她,我听你的才砸了她的后脑勺一下。
牛胜…。听到这,还是去看尸体的后脑勺,撩起头发看到后脑勺上面的碎裂骨头。
你看,人不是我杀的,是我老婆杀的。
她老婆说:二喜是他鼓动去投倭寇的,他们要战败了,二喜要不是有点傻,怎么能在这时候投奔倭寇,你本来就是想霸占老爷的小老婆,我要不是砸死她,我三十五年前就死了,你骗那个女人说,曾天枢投靠倭寇了,以后解放了肯定要清算她,让她假扮我,她假扮我,那我怎么办?所以我就杀了她,哈哈哈,你放过我,我把这个房子的房契给你,这是个小洋楼,很值钱的。
牛胜连忙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说吧,房契在哪?我留你一命。
你给我白天放在马路边上,我就告诉你。
牛胜点点头说:好,我会放了你的。
说完以后又说:你还有什么话吗?一尸两命,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哪知道旁边躺着的男人开始激动了,狂吐唾沫,然后就是我杀了你,我杀了你,你杀了我儿子,我杀了你,杀了你。嘴角耳朵淌着血,连眼角都流下了血滴,最后嘎的一声,死了。
他老婆笑着说:他以为孩子是他的,哈哈哈哈,人家是有男人的,有你什么事,哈哈哈哈。
牛胜说:没有什么事要说的了吧?
你要杀死我吗?
不是,我不杀人的。
好了,牛胜一指点在她的哑穴上。
拍拍手说:我说话算话。
对夏希和吉纳说:我们开始寻宝,找一个宝贝就拿到床前给她看看。
夏希问牛胜,你确定有宝贝。
牛胜点头说:我确定。
吉纳说:那还等什么,找啊。
吉纳开始翻箱倒柜开始找了,床上的女人一脸的讥笑。
牛胜随手把床边上的床头灯拿起来,递给夏希说:我以为用液化气去烧地是男人的主意呢,原来是女人的主意,液化气喷头也是女人买的。
夏希捧着铜柱的台灯说:她为什么买喷头。
牛胜指了指台灯。
夏希疑惑不解的看着台灯。
牛胜示意她掂一下。
夏希用手掂了掂,嗯了一声,用牙咬了一下台灯,啊,这玩意是黄金的。
牛胜又从厨房拿了一对砸肉锤递给夏希,夏希接过去一掂,抬起头来看着牛胜:这也是金的,而且真的用它砸了肉,这个有十斤了吧,五斤一个了,这个台灯就有十几斤了,这个就有二十斤了。
床上女人脸上的讥笑没有了,眼睛也开始怒瞪牛胜了。
牛胜又从书房的书橱里拿了一个黄铜镇纸递给夏希。
夏希接过去,手就是一沉,你不会说,这也是金的吧?牛胜又去书房拿了一本书,拿着给女人看了看,女人开始流汗了。
夏希问:这书有问题吗?
牛胜哈哈一笑说:我也没想到,这位应该叫芳草希子吧?
倭寇的情报小组的组长,或者叫课长。
我明天开始就可以发电报把情报组织的成员都喊来了。
床上女人脸上又露出讥笑。
牛胜又从厨房里摸出赶面棒,这个和一般家庭的还不一样,是一根棒子中间套了一个拳头粗的滚筒,牛胜把它竖起来一头压在床头柜上,自己拿着另一头往下压下去了一点,然后再一转,滚筒咔嚓一下裂开了,一张塑料皮封住的纸条出现在面前。
夏希拿起来一看,哎哟,十几个人呐,还挺详细的呢,连电报发哪几个字都有。
再看女人芳草希子嘴里淌出口水,脸色发青亦然是死了。
牛胜往跟前探了探头。
二哥说:氰化物,牙齿里的。
吉纳兴高采烈的拿着一个鞋盒子说:你看好几万块钱,牛胜接过来一看,还真是,六千的白雕币。
牛胜拍拍手说:此次活动胜利圆满成功了,夏希和吉纳先拿着东西回去,我在这把我们来过的痕迹消除干净。
夏希拿着台灯递给吉纳,吉纳拿在手上说:咱们不至于连一个台灯都要吧?夏希说:试试重量。
你们不会以为是金子的吧?
牛胜和夏希一起点头,连二哥和空间都在牛胜的脑子里喊出就是真的。
吉纳看两个人都是一样,就又掂了掂,暴了一句粗口,尼玛,神精病吧。
夏希又把镇纸,和打肉锤也递给她以后,转身就走了。吉纳捧着黄金就跟着走了,根本就没看牛胜。
牛胜是直摇头呀,黄金的魅力还是很大的。
牛胜说:二哥干活了。
空间说:给我一公斤黄金,我给你一个发财的信息。
哦,什么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