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墨渊当时正好进来,那脸上的占有欲昭然若揭,目光在扶着扁栀的那只手上停留了好一会儿,虽然他很快又恢复至面无表情的样子,可她,太了解欧墨渊了。
不在乎的东西,他是不会浪费情绪的。
“妈,”陈语嫣阴恻恻的说:“我记得,你跟我说过,有一味药,入心强肾,对男人有致命诱惑,却不被察觉,你再去帮我找一些来。”
陈母停下手上动作,皱眉看着陈语嫣。
“要用到那种东西?没必要吧?”
“我看欧墨渊对你挺好的,一个电话就眼巴巴的赶过来,那东西久了伤身,你从前对欧正浩用也就算了,你不是喜欢欧墨渊么?你们要是要一辈子长久的在一起,用这么东西短寿。”
陈语嫣顿了一下。
视线落在一侧的保温盒上,“行,”她说:“那就再看看。”
陈母唠叨着陈语嫣庸人自扰。
陈语嫣平躺在床上,眼神直直的看着天花板。
欧墨渊,我给你机会了。
可你若是再想着要摆脱我,摆脱从前我施予的恩情,那你就别怪我心狠了。
什么喜欢。
什么爱恋。
陈语嫣在黑暗中慢慢的勾唇冷笑,她知道一个所有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欧墨渊从不喜欢她,他的喜欢另有其人,而她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替身罢了。
不过没事,她愿意给他机会。
谁叫她喜欢他呢。
……
扁栀忙了大概一周,才将总院这三年的账目看完。
不过短短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