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熏熏,脑袋也暖熏熏。
现在他就喊他道长,越是冠以这不可亵渎的称
呼,他喉咙便越是干渴。
成公子激烈呼吸着满口晕晕乎乎的酒气,还有某种咸腥的异味。
他此时此刻沉浸的想象里,他可不是一个乘人之危的采花贼。
是春天里的一只小蜂,扑悠扑悠落在花蕊里,采了满身花蜜花粉,就再也飞出不去了。
又或者是蛤蚧摇摇摆摆摔进了酒缸,干脆一起被酿成药酒算了。
他狡辩,他解释,他就想辩解:他只是好奇,只是好奇而已。
哪有那么复杂,只是时候到了,馋虫便被唤醒了身为馋虫的天性。
回过神的时候,那玩意已经冒出了束裤,而被他勾出的粘稠一滴滴从顶端小口渗出,沿着边缘落在腹上。
而手指的触感滚烫、热烈而坚硬。
成澈与它面面相觑,才终于愣住。
等等,我在做什么。
脑袋算是醒酒了,指腹却还在食髓知味地上下摩
挲,想移都移不开、想挪都挪不动。
等等——!!我在做什么!!
春天啊,花丛啊,蜜蜂啊,酒缸啊,所有美好的想象被一阵又一阵难以置信的尖叫搅碎。
直接进入眼眶的巨大视觉冲击终于刺激他清醒了过来。
而头顶忽然传来了一声诧异与震悚,“……你在干嘛。”
第105章 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成澈被吓得浑身发抖,手上力度瞬间失控,几乎是狠狠一掐。
无端吃痛一声,按着成澈肩膀把他推开,“你干嘛啊?”
始作俑者看着受害者。
当场哭了出来。
名为羞耻的眼泪溢出眼眶,一滴一滴汇成一股一股,眨眼间已经哭得满脸都是水花。
无端才是难以置信,更是满脑子浆糊。
看了看成澈,看了看下身,看了看成澈还覆在上面的手…默默把那只不知好歹的迟钝的手拉开。
而成澈立刻哭得更凶了。
“成澈你...”到底吃错什么药了。
兵荒马乱中,被人轻薄好久的道长拉开裤子看了一眼,被搅和得一团糟。
只好默默系紧腰带。看成公子哭成这副春雨淋漓、不知东西的模样,所有质问、怪异和欲望一起消了下去。
成澈哽咽着,上气不接下气,千言万语的解释,化作四个字,“我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