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公子...这几天怎么都不来观里作客了。”
“我...我这几天忙。”
“忙什么?”
“忙...忙...”
无端轻轻笑了一声,垂首堵住成澈的支吾嘟囔。
夏蝉的啼鸣铺天盖地,如骤雨般压在两人周围,他们吻得贪婪而不知疲倦,唇瓣稍稍分开一阵,舌尖仍然沉迷勾连,于是又情不自禁贴上。
直到成澈被按住腰贴近,才察觉有人宽松的道袍下面,原来已经藏着那么激烈的情绪。他被那鲜明感刺激得打了个激灵,连忙把道长推开,轻声,“道家净地...这样,是不是有损功德?”
无端一派佯装的不明就里,“哪样?”
“...你我,授受不亲。”
无端笑了,“怎么,你怕报应?”又凑上去想吻。
“我...我...我是怕...”成澈是怕无端在这树荫下就把他给办了。
而后者好像已经想他所想,手心明目张胆向下滑去,抚过成澈微微撑起的某处,隔着衣料上下揉搓。
“怎么感觉有人并不怕?”
“等等——”成澈一声惊呼,尾音已经化开。他连忙咬住下唇,以视线阻止对方:别这样,别在这。
“不会有人过来的。”
“你怎么知道...?唔——”
“我算过了。”
成澈也不知他到底是真算过还是假算过,但只是听无端这样凭空承诺,束缚就放开了许多。他本能将腰往爱人手心蹭去,唇齿含不住的声音化在了喧闹的蝉鸣里。
竹影婆娑,红晕浓郁。迷迷糊糊间,无端适时提醒他,“小心弄脏衣物啊。成公子。”
成澈又一个激灵,是啊,可不能就这样穿着衣服就...
还是别了吧,还是别了吧。他抬眼看向对方,而对方根本也没拦他。是啊,他都没钳制他半分,只要成澈想停,随时可以。
是成澈自己没法让自己抽身离开。
无端眼神是在说:怪谁嘛?
成公子不得不忍耐着,忍得浑身要散架,他总算明白了,无端就是故意的,在这里故意欺负他。
“不行了...真要弄脏衣服了...”
“那...我停手?”
“别...”
“那...你自己别贴上来?”
“我不...”成澈摇摇头,实在忍不了了,前扑投入无端怀抱,正要解开腰带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