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翻来覆去了不知多少个回合,两个人都只能射出些许清液了。
无端倒在银杏叶毯上,视线都有些模糊。他没有抽出,成澈不许他抽出,仍然在身体里保持着交合的状态。
“...药效还没过吗?”
浑身掐痕、吻痕、牙痕的成澈还在他身上意犹未尽用精囊磨来磨去,“无端你···难道不行了?”“不是。”被点名批评的道长辩驳。
他有苦衷啊。
白昼在戈壁已经混战了一整天,晚上又被吃了两倍催情药的馋虫折腾,是真的有点力不从心了。
“嗯···?”成澈还在状况外,“那你快操我。”“阿澈···你真的不能碰催情药。一点都不能。”成澈嗤嗤笑了,“我觉得...早不是药效了。就是我想要你,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什么仅此而已。
无端好气又好笑,揽过成澈压在身下又狠狠操弄了几顿。
心说,或许这就是无奈的幸福。
馋虫终于消了火,两人合衣躺在他们的婚床上,望着月色思绪万千。却见靠近成府的岸边忽然火光阵阵,成澈喃喃,“难道是...来找我。”
道长合眼一算,“是。”
成澈连忙抓住道长衣袖,“我不想回去了。”
无端笑了,他站起身,负着将落的月光朝成澈伸出手,“阿澈,我回来,就是要带你离开这个笼子。”
成澈紧紧回握,被他拉起,“我跟你走。”
却见道长摇头,“你要记住,今夜是我把你带走。所以不论什么后果、什么指责都让我来背。明白吗?”
成澈不同意,“不…就是我和你走的。”又连连嘟囔,“哪有什么后果什么指责,你总是担心那些还没发生的。”
“可不能像你一样,什么都往好的想。”
他们将他们的小舟推下水,缓缓踏入舟中。
无端将三弦留在了湖心岛银杏树下,他说,留下做个见证。见证树下曾有爱侣大婚。
水流拨过船身,成澈望着反方向岸边越来越远的火光,轻声:
“无端,离了榆宁,我们去哪?”
“你想去哪?”
“我...我想去很多很多地方。我听说长安城中,八街九陌。也听说大海无边,波涛汹涌。还有江南,和风细雨,四季如春...”
“长安、江南,还是天涯海角,我都陪你。”无端撑桨,望着他笑,“千山万水,我们都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