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他们喜欢的不同之处。
所以道长是算到他迟早会对师父图谋不轨,才及时止损、分房而睡。
-阿澈真的是笨蛋。
所以,绝对绝对不能让道长发现自己竟然趁他睡觉偷偷摸摸做这种事。
耳后却忽然传来一声:“流口水了?”
程澈当即吓得一个激灵,往下一看,刚刚一阵走神竟让道长手背落满了粘稠的湿润。
他失声:“没、没有!”
小道士的脑袋变成了浆糊,“是汗,嗯,对,是汗。真的是汗。没错,是汗。”
无端似乎笑了一声,“看来是搂得你太紧了。”便要抽手。
程澈更是吓得魂不守舍,湿漉漉的手一把抓住道长,“等等!我、我先替道长擦干净。”
小道上连忙抓起道袍一角给道长手背擦干,才发现蛇不知跑哪去了。也好,这下一个目击证人也没有了。
“怎么满手是汗。”无端蹭了蹭他后颈。“我······我热······”
道长便意味不明笑了,轻轻松开他,给彼此之间留一段缓冲的距离。
又逃过一劫。
程澈长长舒了一口气,在寂静的夜里等了大约半柱香,又唤:“道长?”
没有回答。估计又睡去了吧。-赶紧速战速决。
程澈双手重新开始动作,这一次他加了速度,也加了力度,却发现...
经过刚刚那一遭刺激,不论他怎么努力,本来蓄势待发的小阿澈,居然吓得、吓得射不出来了。而大阿澈······
好想哭。怎么办。射不出来了。
该不会...永远都射不出来了吧。
该不会...永远都要保持这副淫荡的模样吧。不要啊。
程澈彻底瘫倒在床上,又羞又怕的眼泪汩汩流。师父···救救我···
好像有人终于听见了他的求救,重新攀住他的腰,微凉的指尖划过腹股沟,向下覆住了那挺立涨红的欲望。
还贴在他耳边明知故问,“怎么回事。”
“道、道长?!”程澈全身一个激灵,是罪恶感先席卷了他,“阿澈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再也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
“不敢犯戒了···”
“人有七情六欲,犯什么戒。”无端指腹揉过两枚饱满的精囊。